的血珠化作一道虹光沒入到了電視螢幕之中,整間屋子瞬間電壓不穩,白熾燈忽明忽暗,隨著一陣淒厲的詭叫聲響起,整間小破屋內的一切忽然失去顏色,只餘黑白灰。
老道士的道行顯然是很不咋滴,驅詭不成反被操,連帶著安松跟冬哥被一起拉入了貞子的詭魊之中。
冬哥的臉上呈現出一個大大的“囧”字,他怎麼也想不到自己病急亂投醫反而讓自己早早地歸西了。
“怎麼辦?怎麼會這樣?我們是不是馬上就要死了?”
六神無主的冬哥像個娘們一樣完全亂了方寸。
老道士見狀趕忙安慰他,“沒事,這都是早晚要面對的,我不過是讓事故提前了一會兒。”
“啊啊!”
冬哥此時完全失了智,一想到馬上就會被貞子殺死,巨大的恐懼瞬間將他整個人淹沒,他渾身無力雙腿發軟地癱在了地上。
“瞅你那慫樣。”
安松雖然聽不到聲音,他對冬哥的反應真的是打心底裡瞧不起,本想陰陽他幾句,但是考慮到冬哥的本質其實只不過是幾段簡短的遊戲程式程式碼後,安松訕訕地閉上了嘴。
灰黑白三色組成的世界中,老道士突然十分詭異地衝著安松一笑,“很高興我能在死亡之前遇到你。”
重新恢復的聽覺令安松在腦中迅速地分析著自己當前的遭遇狀況。
眼前的老道士在女詭的詭魊之中非但不緊張,反而還有些放鬆。
安松所能想到的只有兩種可能:其一,這個老道士是有真本事的,貞子之流的小詭在他的眼中如同土雞瓦狗,不值一提。
其二,冬哥來找的這個老道士其實跟女詭是一夥的,亦或者老道士其實就是幕後真兇,他利用道術操控小詭,殺人牟利。
安松之所以排除老道士是瘋子的可能,主要還是因為他從對方的眼神中看到的是絕對理智的光澤。
正當安松思考的時候,一旁的冬哥突然間就像是耗完電量的新能源汽車一樣,癱死在了地上,一動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