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聽說了嗎,近來太平教懸壺濟世,太平教聖女在鉅鹿等地救濟百姓。”
“對啊,據說張角天師以符水咒法為人治病,非常靈驗啊。”
“這也算是我大漢的一件幸事啊。”
“”
紫藤茶樓內,熙熙攘攘,一些百姓圍坐在一起,正熱烈地交流著最近發生的諸般事情,尤其是太平教懸壺濟世之事,更是讓大家津津樂道,討論不休。
“公子,你對這個太平教怎麼看?”蔡文姬雙手託著下巴,美眸中閃爍著好奇的光芒,向對面的公子問道。
(蔡文姬名琰,原字昭姬,晉時避司馬昭諱,改字文姬。這裡為了方便大家閱讀,我們便直接稱之為蔡文姬,希望讀者大大不要槓。)
“公子,你對這個太平教怎麼看?”蔡文姬雙手托腮,美眸凝視著對面的劉璋,眼神中充滿好奇。
劉璋輕抿一口茶,思索片刻後,緩緩說道:
“文姬姑娘,如今這太平教一事,實乃複雜。
當今天下,朝政腐朽,奸佞當道,百姓生活苦不堪言。
災荒連年不斷,餓殍遍野,四處皆是悲苦景象。
而太平教的出現,張角以符水咒法治病救人,於那些深陷苦難的百姓而言,無疑是黑暗中的一絲曙光。
在這民生凋敝之境,太平教給予了百姓希望與慰藉,讓他們在絕望中尋得了一絲依靠。”
蔡文姬微微點頭,輕蹙眉頭道:
“公子所言極是,只是這太平教發展迅猛,如今已頗具規模,不知往後會如何發展,是否會對朝廷、對天下產生重大影響呢?”
劉璋放下茶杯,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憂慮:“文姬姑娘所慮不無道理。
太平教以善道為本,廣納信眾,如今星火之勢漸成。
倘若能一直秉持初心,扶危濟困,自是百姓之福。
可若被有心之人利用,或者其發展超出控制,恐生變故。
只是當下,我們也難以斷言其未來走向。
不過,無論如何,這天下局勢本就動盪不安,太平教的興起,或許會成為一個改變的契機,只是不知這契機帶來的是福是禍了。”
蔡文姬若有所思地說道:
“公子見解深刻,只是在這天子腳下,妄議這些,恐有不妥。”
劉璋苦笑著搖頭:“是我一時忘形了,文姬姑娘提醒得是。
只是看到這天下蒼生之苦,心中難免有所感慨。
不過也只是在此與姑娘私下探討,想來也不會傳揚出去。”
蔡文姬輕輕一笑:
“公子心懷天下,令人欽佩。只是凡事還需謹慎為好。”
劉璋也意識到自己所言,在如今這個封建皇權至上的社會,還是有些過於超前了,而且自己也說的有點多了。
於是,劉璋他尷尬地撓了撓頭,露出一個憨憨的笑容。
蔡文姬見此,也是抿嘴微笑。
對於剛才劉璋的那席話,只當作是沒有聽到。
畢竟,這些話若是傳了出去,可是要掉腦袋的大罪。
就在剛才,劉璋與那名女子進入茶館之後,便已經詢問各自來歷。
不問不知道,一問才發現,原來剛才自己解圍的人,正是蔡邕之女,漢末三國時期最著名的才女蔡文姬。
她精通音律,天資卓越,才情過人。
不過說來也巧,自己此番前往洛陽,正是要拜蔡邕為師,如今正巧碰到蔡邕之女,也當真是緣分匪淺。
這時,外面傳來一陣喧鬧嘈雜之聲,引起了眾人的關注。
只見外面圍著一群的人,中間是一名商人打扮的男子,正滿臉怒容地訓斥著一個身材魁梧的壯漢。
而那名壯漢低著頭,緊握著拳頭,眼中閃爍著不甘,但又不敢言語反抗的樣子,看著十分憋屈。
大家看到是一個商人在教訓自家的護衛,覺得沒什麼新奇,也都紛紛散去,各自去忙自己手頭上的事情。
而劉璋看後,也是連連搖頭,正準備轉頭重回茶樓。
但劉璋隱約聽到那名商人稱那名壯漢叫什麼典韋。
劉璋聽到這個名字,猛地停下了腳步,暗自想道,莫非是那個有著“古之惡來”之稱的典韋,也就是日後曹阿瞞的那位專職保鏢典韋嗎。
如果真的是此人,我將他給收服了,那麼我日後若是想成就如曹公一般的霸業,不就方便了許多嗎,劉璋暗暗想著,想到此處,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