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劉璋與眾人告別,隨後便和皇甫嵩一同班師回朝。
而他們卻未曾留意,在遠處的一個叢林中,有一群人正目光兇狠地盯著他們。
這群人正是張寧等人,她們在逃出廣宗後,便打算前往下曲陽,尋找自己的叔父張寶。
奈何張寧本身就感染了風寒,路途上又耽誤了不少時間。
等她們到這裡之後,等待她們的,卻是張寶戰敗自刎的噩耗。
聽到這一訊息,張寧再也抑制不住,淚如雨下,泣不成聲。
在她看到皇甫嵩、劉璋班師回朝春風得意的模樣,更是怒不可遏,忍不住想要衝出去拼命。
多虧了一旁的張三保持冷靜,死死拉住了她,這才沒讓她衝動行事。
否則,以他們目前的實力,此刻衝出去,無異於以卵擊石,自尋死路。
而皇城這邊,送戰報計程車兵騎著馬,手持戰報,在守衛驗證之後,被護送入城。
此人顯得異常激動,一路上都在高聲呼喊:
“捷報,捷報,皇甫嵩中郎將與劉璋將軍大破廣宗黃巾老巢。
俘殺黃巾十萬之眾,收復冀州,平定叛亂,大勝而歸。”
老百姓聽到這個訊息之後,個個喜氣洋洋,頓時訊息一傳十,十傳百。
大街上到處都洋溢著喜慶的氛圍,歡聲笑語不斷。
金鑾殿上,漢帝劉宏百無聊賴地坐在龍椅之上。
“報,冀州傳來戰報。”
那名士兵在大殿之外便激動地高聲喊道。
“讓父,外面在吵什麼呢?”
劉宏剛才明顯有些心不在焉,並未聽清外面的傳報。
“回陛下,好像是說冀州的戰報傳回來了。”張讓尖著嗓子說道。
“你說什麼,快讓他進來。”
漢帝劉宏聽後,一個激靈,差點從龍椅上滑落下來。
“宣,冀州士兵覲見。”張讓扯著嗓子喊道。
這時,殿外的那名士兵快步走入大殿。
“小的拜見陛下。”這名士兵進來之後,朝著劉宏跪地行禮。
劉宏這時顯然更加關注冀州戰報,急切地說道:
“愛卿平身吧,不知冀州戰報在哪裡?”
“回陛下,戰報在小的身上,冀州大捷,張氏三兄弟全部陣亡。”
說罷,這名士兵把懷中的戰報高高舉起。
張讓見狀,連忙走下臺階,將戰報拿了過來,遞給劉宏。
劉宏接過戰報,仔細地審視起來。
良久,才猛地拍了一下龍椅,激動地感嘆道:“好,打得好啊。”
“來人啊,賞這名士兵白銀百兩。”
漢帝劉宏此刻顯然欣喜萬分,直接就賞賜了這名士兵。
這名士兵聽到後,更是跪在地上,激動得不能自已,“多謝陛下,多謝陛下。”
“好了,你先下去吧。”
“是,陛下。”
然而不只是劉璋、皇甫嵩這邊大獲全勝。
遠在南陽郡的朱儁等人,在得知宛城淪陷的訊息返回之後,也發起了猛烈的反攻。
儘管孫夏早有準備,可是他又怎能承受得了朱儁、徐璆等人的怒火,堅持了一個多月,宛城便被他們攻破了。
而這次破城之後,朱儁等人由於擔心黃巾賊人死灰復燃。
更是將黃巾賊軍屠殺殆盡,據知情人士透露。
破城那天,宛城慘叫聲不絕於耳,護城河更是直接被鮮血染得通紅,死傷不計其數。
不過雖然手段殘忍,但這也都是無奈之舉。
畢竟,這群黃巾賊軍,確實難以對付。
而且比起皇甫嵩用十萬屍骸堆起的“京觀”而言,朱儁的做法,還算相對仁慈的了。
光和七年,十一月,皇甫嵩、劉璋帶著士兵凱旋而歸。
朝廷上下一片歡騰,夾道歡迎。
漢帝劉宏這次終於不再那般昏聵,更是帶領百官,親自出城迎接他們。
城裡的百姓聽聞他們即將進入洛陽。
更是一大早便來到城門外,想要一睹劉璋、皇甫嵩等人的風采。
午後,皇甫嵩、劉璋等人騎著馬從遠處緩緩出現。
只見身後大軍,步伐整齊劃一,威嚴肅穆。
“哎,你看那個在皇甫嵩將軍身旁的,穿著金色盔甲的青年是誰啊,我怎麼不認識啊。”
百姓見到他們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