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韋這時問向一旁的許諸。
許諸則是很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樣子十分憨厚。
典韋見狀,才開心地說道:
“看吧,不僅我沒懂,許諸也沒聽懂,是你們說話太隱晦了,不能怪我們啊。”
劉璋見此,也是無奈地捂著腦袋,接著郭嘉的話,說道:
“由於皇甫嵩中郎將戰敗,張梁對漢軍十分輕視,甚至沒有防備。
而我們如今又閉營不出,張梁又忙著處理張角的後事。
在他以為我們如同拔了牙的老虎,不足為慮之時。
我們反咬一口,打他一個措手不及,你說結果會怎麼樣?”
“那肯定是慘敗而歸。”劉璋與郭嘉異口同聲道。
而典韋這時好像才聽懂了,頓時開口道:
“那照你們這麼說,皇甫嵩中郎將此次戰敗還敗得非常好唄。”
“也可以這麼說,因為這次戰敗,讓敵人放鬆了對我們的警惕。
接下來,我們要做的,就是找準時機,出其不意。”
劉璋順著典韋的話,說了下去。
這時一旁的‘虎痴’許諸也開口詢問道:
“那什麼時候才是最好的時機呢?”
劉璋與郭嘉相視一笑,道:
“下葬之時。”
討論好這一切之後,劉璋便帶著郭嘉找到了皇甫嵩,準備告訴他這個好主意。
皇甫嵩見到劉璋後,也是非常驚訝。
要知道劉璋到達此處不過短短兩日,而且還有一天是安頓行囊,與自己飲酒作樂的。
而如今他這麼快就想到辦法了,也是讓皇甫嵩感嘆不已。
他頓時詢問起劉璋想到什麼辦法了,劉璋也是將他與郭嘉的觀察以及推測說了出來。
“妙啊,我怎麼沒有想到呢?”
皇甫嵩興奮地拍了拍桌子。
顯然,劉璋、郭嘉二人的計劃,得到了皇甫嵩的充分認同。
三天之後,午時,張寧在叔叔張梁的幫助之下,為自己父親張角下葬在了廣宗縣中央的一株千年柳樹下面。
而這一日,天降大雨,彷彿上天也對,破軍星化身,張角離去感到悲傷。
張梁看著身穿孝服,跪在老柳樹之下,任憑雨水打溼她衣服的張寧。
張梁見此,拿了一把油紙傘,走到張寧面前,一臉心疼地說道:
“侄女,人死不能復生。
你已經守著你父親整整七天了,身體要緊。
相信我大哥在天之靈,也不願看到你這樣的。”
張寧視若無人,彷彿沒有聽到張梁所說的話一般,還是固執地跪在張角的墳前。
張梁無奈嘆息一聲,隨後拿著傘,站在張寧身旁,為她遮擋風雨。
良久,張寧終於扛不住身體的疲倦,昏倒了過去。
張梁看到倒下的張寧,頓時一陣心慌,急忙抱起自己侄女便往屋子裡跑去。
“小姐情況如何了?”
張梁一臉凝重地詢問剛從屋子裡走出的醫師。
這名醫師則是有些無奈地說道:
“小姐本來就因喪父之痛,七天下來疲勞無比。
如今又淋了雨,染上了風寒。
不過不要緊,我已經為她開好了藥方,只要讓她按時服用,相信不日之後便可以恢復的。”
張梁聽後,懸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自己大哥就這麼一個女子。
如果因為自己照顧不周,將來自己在九泉之下,也無顏面對自己大哥了。
想到這裡,張梁準備進門看一看張寧。
不過卻被兩名侍女給攔了下來,兩名侍女開口解釋道:
“渠帥,如今小姐正在休息,還望渠帥暫時不要打擾小姐休息。”
張梁此刻並未計較什麼,只是吩咐道:
“哦,既然如此,那我就先不進去了,你們一定要照顧好小姐。”
“遵命,渠帥。”
兩名侍女向張梁施禮道。
隨後張梁便走出了房間,畢竟他還有許多事情要做。
如今自己大哥已經下葬,那麼自己也應該對那些有反心的人開刀了。
張梁當機立斷,拿下了許多心中早有反意,在自己大哥去世之後就搞小動作的人。
並且當街將他們給斬殺,以此來警告那些心中有小九九的人。
不過張梁這番舉動,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