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第一天,noctiflorous照例公佈上個月的銷售額排名。
半年前,許凡突然出現。
短短兩個月時間,他憑藉清純白月光的相貌、溫和善良的性格、以及豪門出身的人脈,輕而易舉登上銷冠寶座。
從此,noctiflorous最強頭牌再也沒有易過主。
本以為,只要許凡還呆在noctiflorous一天,其他服務生頂多只能掙掙第二。
哪知道今年才開年,餘沐梵以碾壓的姿態,硬生生把許凡按在地上摩擦。
比對店裡公佈的月營業額資料,兩人之間的差距,比其餘所有服務生加起來還要多!
關係要好的服務生,紛紛圍在許凡身邊安慰他。
“許凡,你別難過,他只有這個月能囂張!”
“對!等大家的新鮮勁兒過去了,餘沐梵就沒戲唱了!”
“沒關係。”許凡眼睛死死盯著公告欄,說不出更多的話,勉強擠了個笑容匆匆走遠。
——怎麼如此?
許凡利用管理許可權,獲得餘沐梵的銷售資料,想方設法壓線超過去。
甚至不惜違反當初約定,動用家裡的資產。
他100%確定,自己營業額絕對高過餘沐梵。
為何匯總之後,反倒輸給他那麼多?
莫非餘沐梵也有隱藏渠道?
許凡無暇追根究底,現在更擔心另一件事。
a城拍賣會,自己必須參加!
可他沒有邀請函,必須找個人帶自己入場。
“南哥哥,我是凡凡。”許凡撥通一串號碼,說話時聲音顫抖,帶著楚楚可憐的哭腔,“求你幫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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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近新年,a城名流圈照例舉辦慈善拍賣晚會。
拍賣會主辦方,依然是a城最有名望的百年高門,虞家。
虞家準繼承人、年僅18歲的小公主虞朝朝,與父親提拔的兩位親信,一起站在來賓入口處,迎接參加拍賣會的貴客。
虞朝朝一襲酒紅色定製禮服,長髮披肩,儘可能讓自己顯得成熟穩重。
偏偏她是典型的甜妹長相,天生笑眼,臉蛋比實際年齡還小兩三歲。
彷彿天真爛漫的小女孩,混進大人的社交場合。
有人問起虞董和虞夫人,虞朝朝神情自若,不卑不亢地回答,“家父和家母身體不適,只能由我代為接待大家。希望各位叔伯賞臉,賣朝朝一個面子。”
“自然、自然。”
混跡生意場的人,都知道虞家小輩命運多舛,到頭來只剩下虞朝朝一個女孩子。
好在小姑娘足夠爭氣,自幼接受精英教育,成績斐然。比同輩那些遊手好閒的公子哥都要刻苦,小小年紀便能跟商界的老狐狸有來有回。
即便如此,某些觀念守舊的封建餘孽,難免感慨。
“唉,可惜虞家百年基業,沒有男丁繼承。”
“可惜、可惜。要是朝朝的哥哥還活著……”
話音未落,虞朝朝一個眼神斜過來。
“幾位叔叔,你們還不落座嗎?”
目送那幾個嘴碎的長輩灰溜溜入座,虞朝朝鼓著臉,偷偷咬緊牙。
——要是哥哥還活著,父母也不會終日鬱鬱寡歡,身體時好時壞。
只可惜,世上沒有如果。
虞朝朝很快收起心思。
每逢開年,拍賣會都是重中之重。
今年父母實在不能操勞,虞朝朝年紀雖小,卻必須支撐虞家百年的脊樑!
“你好。”虞朝朝接過邀請函,看清楚來人,眼前一晃,“時先生親自參加,虞家榮幸之至。”
商界誰人不知,時臨易從不出席社交場合。
前些年收到邀請,都是讓管家和助理代為參加。
他倒是體面,每年都會高價帶走幾件拍品。
時臨易輕描淡寫地回答,“今天有我朋友到場。”
“原來如此。”虞朝朝心生好奇,偷偷用餘光打量到場賓客,似乎與往年沒有太大區別。
有幸被時臨易稱一句‘朋友’的人,也不知道是哪位。
“時先生,我為你安排座位。”虞朝朝把門口接待的工作,交給兩位親信,自己帶時臨易來到前排正中,明晃晃c位。
周圍和後排賓客,見時臨易本尊出現,瞬間從各個角落圍過來打招呼。
虞朝朝見時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