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過來送行,而瞭解這老傢伙的人都知道,除了美酒和美女,似乎沒什麼值得他去關切的。
“年輕人!”奇葩會長掏出自己的銀質酒壺,“來一口。”
龍雲接過酒壺,往嘴裡灌了一口,說實話,當初在會議室裡當著羅斯和那麼多監事會議成員的面,他可是一點沒發怵,直接挑釁一樣向羅斯發出了對賭邀請,如果自己掛了,當然一切都不需要怎樣了,如果能或者完成聖堂洗禮,那麼就能得到一支屬於自己管轄的小組,而且不受長老會掣肘。
不過現在看看芬奇的表現,就連自己去哪他都不知道,實在讓人有些心裡沒底。
濃烈的愛爾蘭威士忌入口,火一樣順著喉管流入胃中,整個身體都熱了起來,這時候,酒確實是個好東西,就像上戰場前計程車兵都要喝口壯行酒一樣。
“好!”老哈布斯笑嘻嘻看著龍雲,“其實,聖堂洗禮就像一次探險旅行,我記得我當年參加的時候,給我空投到了第一次世界大戰的凡爾登戰場上去了,我還不是在法德兩軍的眼皮子底下找到了聖堂入口,最後完成了洗禮?我相信你也一定行!”
龍雲嚇了一跳,“什麼,會空投戰場上去?靠,我才一個人!你們不提供點後勤支援什麼的嗎?衛星傳送,或者別的什麼特種部隊後援。”
“年輕人,要有面對死亡的勇氣,如果連這一點都辦不到,怎麼面對神一樣的亞特蘭納斯蒂人?”老哈布斯滿臉紅光,彷彿回到了第一次世界大戰的崢嶸歲月中,“我們的祖先斯巴達人在出生之後都要經過試練,每人就拿著一根矛一塊盾,就必須在荒原中殺死一頭猛獸才有資格成為戰士。你也一樣,沒有後援,沒有衛星,只能靠你自己。”
“我靠!”龍雲頓時覺得眼前倆個頭發雪白的老傢伙都不靠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