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花子呢。
又在南陵呆了兩天,方濟安坐在客店房間內桌邊,右手手指輕敲桌面,魏寒舟站在他身側。
“走,我們去慶山市。”思索許久,方濟安咬牙道。
魏寒舟不解道:“去慶山市找朱盛輝嗎?那我們帶來的禮物,送還是不送呢?”
瞪了魏寒舟一眼,這憨貨沒一點眼力勁。吩咐王虎收拾行裝後,當天下午,一群人便離開南陵向著慶山市出發。
經過這幾天,在南陵市打聽到的情報來分析,馬晉岑有兩個結拜兄弟,分別是朱曜襄與張貴林。
馬晉岑手下有七個師,朱曜襄、張貴林都是師長,各管一個師。
但朱曜襄、張貴林兩人,現在有點聽調不聽宣的意思,而且他們名義上是師長,但手中的部隊遠超過一個師的數量。
馬晉岑自己,雖還有五個師,卻不敢與二人發生內戰,一旦第三方勢力介入,自己就被動了。
來南陵打聽到這個訊息,方濟安也覺得不虛此行了。
而朱盛輝是朱曜襄的兒子,方濟安覺得這人真不是個東西。自家明明與督軍貌合神離了,還給自己推薦信,這是嫌自己死得不夠快啊。
人家收拾不了朱曜襄,收拾自己這個縣長不是很輕鬆?
雖氣憤於朱盛輝,但方濟安早已做到喜形不露於色,目前還不能與之翻臉,等以後自有出氣的時候。
坐在馬車內,望著沿途風景,方濟安嘆了口氣:“還是太弱了,如果我手中也有七個師,早就橫推了南山省。”
“不說七個師,便是隻有五個師,也能將馬晉岑趕出南山,或者俘虜了他,再守住南山省。”
:()軍閥:從縣長開始征伐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