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呀。”
笛飛聲帶著一個灰頭土臉的乞丐出現在了後門。
“呦!抱著呢。這隻貓可比你那個舊相好強多了,就是她幫你解的毒吧。”
李蓮花鬆開抱著淺月的手,看向後門的倆人:“嚇我一跳呢你!這大晚上的你不走正門,走這兒幹嘛呢。”
笛飛聲上前坐在了桌子前,自顧自的倒了一杯茶水:“我沒讓角麗譙下毒。”
李蓮花也上前坐在了笛飛聲旁邊:“我知道,笛飛聲呢,向來殺人如麻,但是做事呢一向光明磊落。
只是笛盟主向來不愛爭辯,我呢,確認一下。”
“和以前相比,你狡猾了很多。”
看著桌子上有說有笑的倆人,淺月站在一旁看著,卻覺得倆人的相處方式莫名的和諧。
這次笛飛聲帶著閻王尋命來解釋了單孤刀的死因,跟金鴛盟沒有關係。是單孤刀自己遞了約戰書,在他們到了約戰地點時,發現單孤刀已經死了。
笛飛聲把約戰書遞給了李蓮花,人證物證都備齊了。
“這不是我師兄的字跡!”李蓮花看了眼手中的約戰書,立馬合了起來。
淺月聽著倆人的話,結合十年前那一戰造成的影響,立馬明白這金鴛盟和四顧門是被當槍使了。
“你們倆兩敗俱傷,找找得利的人是誰不就行了,如今江湖上最強大的勢力是萬聖道,直接查它不就行了。”
看著倆人在那裡磨磨唧唧的猜不出來,淺月直接說出了自己的猜測,反正是個查,先查最懷疑的不就行了。
“如果萬聖道沒問題的話,那就剩朝廷了,這麼一排除是不是就明朗了。”
笛飛聲和李蓮花思考著淺月的話,都點點頭,這麼一排除,這敵人就剩倆了,還是最難對付的倆。
“真相我會派人查明,總有水落石出之日。但你我之間的比試,關乎我的榮辱,既已解毒,什麼時候與我比試。”
李蓮花滿臉無奈,被一個武痴盯上的感覺真不好:“不過你我比試之前,我得先知道,金鴛盟和南胤到底是什麼關係?金鴛盟到底做了什麼?”
笛飛聲一臉疑惑:“南胤?”
李蓮花看著疑惑的笛飛聲,立刻察覺到了金鴛盟可能已經不被笛飛聲控制了。便把金鴛盟從一品墳搶的盒子說了出來,而那盒子是南胤公主的隨嫁之物。
不出所料,笛飛聲根本不知,他當時只為觀音垂淚而去,還透露了十年前,南胤人從江南霹靂堂購入了大量雷火,而當時金鴛盟就是被雷火給炸燬的。
說罷,笛飛聲疑惑的看向李蓮花:“你為何會覺得我金鴛盟和南胤有關?你到底還知道什麼,何不坦誠相告。”
李蓮花看著笛飛聲的表情,一字一頓的說道:“南胤人呢,買了雷火,炸燬了你在東海所有的一切。那你可知,角麗譙就是南胤人。”
淺月旁邊聽著都覺得心驚,這角麗譙不是幫笛飛聲守住了金鴛盟麼,如果她是南胤人,還炸燬了金鴛盟的一切,那她圖個啥?
笛飛聲聽著這一切,也坐不住了,起身回去料理家務事去了。
只是笛飛聲剛走,方多病就來了,淺月看著這人來人往的大門,覺得關上也沒多大意義。
看著倆人那和好的模樣,淺月覺得牙有點酸。
“方小寶,我可記得上次某人不是說,江湖再見,再搭理花花,就是狗麼?”
看著方多病臉色變黑了,淺月便揮手告別了倆人,回房休息去了,留下了臉色笑嘻嘻的李蓮花獨自面對方多病。
第二天
淺月再見方多病時,他已經揚起了笑臉,也不知道李蓮花是怎麼哄的他。
辭別蘇小慵和何曉鳳等人後,淺月就陪著李蓮花回到了蓮花樓,而方多病也會時不時來做飯。
接下來的時間,淺月每天趴在蓮花樓的屋頂上白天曬太陽,晚上曬月亮,除了多了一個方小寶外,跟他們這六年來沒什麼區別。
不過江湖上挺熱鬧的,傳聞在喬女俠大婚時,李相夷曾出現,還和笛飛聲打了一架。
這段時間所有人都在找尋李相夷的蹤跡,可是李相夷就像十年前一樣,消失的沒有蹤跡。
“禍水!吃餛飩嗎?”
淺月抬著下巴,瞅著樓下的李蓮花:“你做的?”
李蓮花心裡一哽:“怎麼?我做的你不想吃?”
淺月重新盤在屋頂上:“你自己做的啥味嘗不出來麼?”
“那我出現吃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