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待著,文欽有事來稟報,他就會離開。
她沒過問他一天在忙什麼,反正他夜裡總會回來。
穩定下來,尤妙人開始聯絡故友,給遠在上京的高長君寫了一封信。
這封信遲到了半年,本來她從上京離開後,安全到達蜀地就該給高長君送一封平安信,輾轉過了這麼久,安安一定非常擔心她。
另外她還給司馬長梟寫了一封信,在遣人送出去之前,她把送信的事先告訴了嬴陸離。
“信拿出來我看看。”嬴陸離面不改色坐在案前。
反正信都是他的人幫她送,交到他手裡也是一樣的。
尤妙人沒多想,乖乖把密封好的信放進他的手心。
他氣定神閒接過,然後在她的眼皮底下,將寫給司馬長梟的那封信撕開,當著她的面把內容看了個乾淨。
“……”尤妙人鬱結。
他看完,信上沒有引他不快的內容,睨她一眼,還是將那封信撕成碎渣。
“不許給他寫信。”他將她拉到近前來,摟著她的腰,佔有慾十足。
“這只是一封報平安的信。”他的醋勁太大了!
“也不準寫。”
“你太霸道了!”她生氣。
“他喜歡你,不準給他任何希望。”嬴陸離不容她拒絕。
一想到司馬長梟跟她表露過心意,還跟她親密相處了四個月,他就心裡不爽。
“我被敦叔他們帶走,寄奴哥哥還不知道我已經到了蜀地,他一定還在擔心我的安危……”她脫口說出的都是實情,沒注意她的語氣太過自然。
她就這麼確定司馬長梟還在擔心她。
話音未落,她被人攔腰抱起,直向床榻而去。
“寄奴哥哥?”他咬牙,朝她傾覆上來,二話沒說將她衣衫全部剝落。
“喊得這麼順口?”埋首在她頸窩,他的嗓音染上渾濁的欲色。
尤妙人被他啃咬了一口,吃痛叫喚,“嬴陸離!!”
“叫夫君!”
叫旁人叫的親密,叫他只能更親密。
“你喚過司馬長梟多少聲‘寄奴哥哥’?”他濃郁的呼吸噴灑在她面頰上。
這她哪知道。
不想理會他吃醋發瘋,她將小臉撇向一邊。
“靈兒喚我夫君。”他握著她光滑的下巴,將她小臉轉回來。
接著,他一路誘哄,軟硬兼施,非逼著她一遍又一遍喚他夫君,一場情事下來,她喉嚨都快喊冒煙了。
“嗯,這下應該比你喊‘寄奴哥哥’的次數多。”嬴陸離支起一條長腿坐在床榻上,微傾身,指尖還意猶未盡流連在她的臉頰上。
尤妙人瞪他,不理他,自行下床找水喝。
她口中的清涼還沒下肚,身子被人半拉回,清涼又從她的唇舌間被捲走。
“茶盞裡還有水!”她抗議吶喊。
放著茶盞裡的水不喝,他就愛品嚐她嘴裡的香甜。
“靈兒再喝一杯。”這次他不搶她的了。
尤妙人白他一眼,又倒了一杯,咕嚕咕嚕下肚。
解了渴,她跳上床,將背影留給他。
嬴陸離輕笑著貼近她,語氣放緩,“我會派人給司馬長梟傳信,說我已救下了你。”
無需她來給司馬長梟報平安,要送信也是以他的名義來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