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沒能走到上京,那麼將無人知曉太子才是致使漠北萬戶百姓餓死的真正罪魁。
尤妙人難以想象,嬴奕私底下還做了多少沒人性的事。
“怎麼?美人兒震驚到說不出話來了?”嬴奕帶著一貫的迷之自信,起身朝她走來,令所有人都退下,須臾大殿裡只剩下他們兩人。
“太子殿下派人將妾身擄來是何意?”尤妙人抬頭。
嬴奕近距離看到她的臉,瞳孔放大,裡面炙熱的光芒閃爍,美極,妙哉!真真是比梁妠還要美上十倍!
“美人兒還不明白孤是何意?”他一把將她扯進懷中,急不可耐要來親她小臉。
尤妙人奮力掙扎,將臉轉到一邊,沒讓他親到,可她身子被他箍著,掙脫不過。
“妾身是殿下的弟媳,殿下此舉罔顧人倫,也是陷妾身於不貞不忠。”
“美人兒難道不想從此以後跟著孤,難道還惦記著嬴陸離那個廢物?”小嬌嬌反抗起來才帶勁,嬴奕特別享受征服女人的快感,他埋首去嗅她髮間的馨香,“嬴陸離哪有孤的技術好,美人兒試過就知道了。”
尤妙人白眼翻上天,心裡一陣噁心。
“妾身跟著殿下也是無名無分,殿下是想將妾身一輩子都關在這裡?”拖延時間也好,還是想為自己爭取利益也好,反正尤妙人心裡邁不過那個坎兒,抗拒著嬴奕碰她。
“只要美人兒肯乖乖服侍孤,孤日後坐上皇位,定然不會虧待美人兒。”
“殿下當了皇帝會讓妾身以什麼身份入宮,會給妾身封個什麼位份?”尤妙人強忍著恐懼和害怕,反抗的力量弱了下來。
“美人兒和妠兒並列雙姝,美人兒的位份當然不會比妠兒低。”都跟他要位份了,哪有女人不仰慕他的權勢,嬴奕玩寵物似的摩挲她的下巴,充滿色慾的眼神在她胸口流連。
“貴淑德賢四妃之一?”尤妙人嘲諷挑眉,嬌嗔不悅地掰開他的手,“妾身還以為殿下有多喜歡妾身呢?原來也不過如此。”
貴淑德賢之上就只有皇后,她此言便是意不僅在妃位。
美人兒跟他鬧起脾氣來更為生動,旁人遇到女人索求無度只會厭煩,嬴奕卻十分享受女人向他索取。
“美人兒想當孤的皇后?”嬴奕邪笑道,指尖移到她的胸口。
尤妙人怕他撕開她的衣裳忙抓住他的手,美目卻水光瀲灩流轉,語帶天真問,“不可以嗎?”
“那就看美人兒有沒有這個本事了。”嬴奕大悅,展臂坐靠在床沿上。
中間大床四角掛著一匹價值千金的月影紗,榻下鋪的是番邦進貢的真絲地毯,赤腳踩上去一點也不會覺得冷。
嬴奕說的‘本事’自然是在床榻上取悅他的本事。
金獸香籠裡龍腦香繚繞,整座宮殿一片靡靡,嬴奕看起來就像驕奢淫逸的昏君,而他將她當做禍水妖妃。
還沒當上皇帝他就開始角色扮演了!嬴奕私下不知已經假想過多少次自己當上皇帝該享受怎樣的生活。
“美人兒還不過來?”他在催促她。
嬴奕許是知曉她逃不出他的手掌心,又或者看她乖順,竟沒有強迫逼她就範。
尤妙人思索著她要如何才能躲過嬴奕碰她,她藏銀針的簪子不見了,她身上所有原本有的東西全都沒有了,她不會武功不能把他打暈,就算放倒了嬴奕她也走不出這座別苑……
“給孤倒酒。”嬴奕目光絞著她。
緊挨著床榻邊就是一方墨玉大方几,上面金盅玉盞裡盛滿了玉液瓊漿。
尤妙人企盼著嬴奕多喝點酒,最好喝得人事不省,她在贏奕的注視下取了一杯酒遞給他。
嬴奕盯著她執起翡翠玉盞的十指,玉色在夜明珠的照射下暈染光澤,她的十指同樣散發著光澤,此等美人真真是皎皎如月華。
尤妙人將酒杯送至嬴奕的唇邊,沒等他喝下,他突然用力將她脖頸按壓到他面前,強行將酒灌進她的嘴裡。
辛辣刺激喉嚨,尤妙人用盡全力掙脫他,撲在地上猛烈咳嗽。
嬴奕見狀大笑,“美人不會飲酒?”
尤妙人眼淚都嗆出來了,她不會喝酒,宮裡宴飲嬪妃們喝的果酒她都幾乎不喝,更別說男人喝的烈酒,她從來沒喝過。
她的臉頰滾燙,頭暈眼花,只嗆進一口下肚,她就醉了?
嬴奕目光一直沒離開過她,他拿起金盅,將裡面的酒飲盡,而後在她面前站起身。
“美人兒可知聞過龍腦香再喝過酒,便有催情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