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發寒。
陳井馳發現手中的劍在顫抖,說明這把劍怕了,能讓一把劍怕,足以說明另外一把劍多兇悍。
“我這把劍已經這麼厲害,還有很大的改進餘地,就算是改到巔峰,也不敢說是舉世無雙。
想必你鑄造完這把劍,就再也沒有鑄造出過具有精氣神的寶劍。
因為你的劍心已經死了,一個沒有心的鑄劍師,還想鑄造出有精氣神的寶劍,簡直是痴心妄想。
這把劍讓你成為首席鑄劍師,同樣也把你給毀掉,只能說是成也蕭何,敗也蕭何,實在是讓人唏噓不已。”
袁可依作為一個擁有劍心的主,只要是和劍有關的事,自然是張口就來,而且說的頭頭是道。
陳井馳聽到這番話,頓時默然不語,向周圍的鑄造師揮了揮手,示意他們不要聒噪。
他沉默的片刻,向袁可依深深的鞠了一躬,說明已經被徹底折服。
“沒想到我鑄了一輩子的劍,還沒有夫人看得透徹。
以前確實是只井底之蛙,守著一個臭水坑,就沾沾自喜了。
從明天開始,我和那些學徒一起鑄劍,一定會重新找回劍心,鑄造出更好的名劍。”
陳井馳的底子在那兒擺著,只要是想開了,想要重回巔峰,只不過是時間早晚的問題。
袁可依笑眯眯的點了點頭,挽著康熊的胳膊,向著其他的方向而去。
這裡發生的事,自然被大家看得眼中,袁可依第一次不是憑藉康熊,入了大佬的法眼。
大佬們覺得物以類聚、人以群分,慕容冰肯定也不是一般的主,之前真是小看兩個女人了。
康熊一家人根本不介意別人的看法,反正自己的拳頭硬,沒有什麼是解決不了的。
康熊突然在一個架子前站住,看著架子上的刀,眼中閃過一絲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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