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律師、si
激a
zhen
tan或者受過專業訓練的情報人員。
他把收發室的人找來了解了一下,資料是本區的郵遞員投送的,而且屬於自己人的範疇。
而資料袋子上的郵遞的始發地就在法租界的霞飛路的郵遞所,一大早資料就投遞到了76號。
這說明資料是昨天下午就被投遞了。
這個人必然是知道他跟潘力的衝突了,所以才會選擇在這個時間點投遞這些資料給他,他這是給他一個對潘力下手更加充分的理由。
……
“哦,您說的這個人,我還有些印象,個子不高,說話聲音尖尖的,他把錢和地址留下就走了。”霞飛路的郵局,陳淼打聽到了,給自己寄送資料人的情況。
“你們不檢查郵件就投送這種匿名的郵件嗎?”陳淼問道。
“這種屬於代客戶跑腿投遞,只有同城才有這樣的服務,當然我們也會檢查郵包,一般只要沒有危險物品,基本上都是直接受理的。”接待員回答道。
“不看裡面的東西嗎?”
“這屬於客人隱私,我們怎麼能隨意拆看呢。”
這個寄送資料的人沒有留下任何資訊,既然如此,他為何不隨便找個人投送一下呢,那樣豈不是更加省事兒?
不,這是精準投送。
接收人寫的是他,如果是一般包裹,就算指名道姓讓他接收,陌生人投遞的話,根本進不了76號的大門。
還有,他在機要科管的是收發,郵電檢查是分內的事情。
所以,只要是郵遞員投遞進入76號的包裹,而且還是給他的,一定會第一時間送到他的面前。
這個人之所以這麼做,就是確保自己一定會拿到這份資料,他這心思可是夠縝密的,而且對76號內部也屬相當熟悉。
誰在算計自己,丁默涵嗎?
還是另有其人,挑起他跟行動總隊潘氏兄弟的爭鬥,誰會幹這種吃力又不討好的事情呢?
這“queen”的事情還沒弄清楚,有多出來一個神秘的對手,陳淼感覺自己有一種被人掐住脖子感覺,有些透不過氣。
這種感覺很不好受。
……
“三哥,欒五找到了……”吳天霖上氣不接下氣的衝進了陳淼的辦公室。
“在哪兒?”
“這小子昨天晚上先去了一家地下煙館,然後去了麻六的利生賭檯,這傢伙還欠了麻六不少賭債呢,昨天過去,不但還上了一部分,還贏了不少,一直賭到天亮才離開的……”吳天霖絮絮叨叨一聲。
“說重點,人在哪兒?”陳淼真想把吳天霖碎嘴給縫上。
“三馬路,他的一個么二的相好,我們找到他的時候,他還呼呼大睡呢。”吳天霖解釋道。
“人帶回來了嗎?”
“帶回來了。”
“馬上審,我要知道這個欒五為什麼要把潘力引到我家中,這個人是查出幕後黑手的關鍵。”陳淼命令道。
“是!”
……
一個小時後,吳天霖拿著一疊紙進來。
“三哥,這是欒五的口供,請您過目。”
陳淼驚訝一聲:“這麼快?”
“那傢伙就是個軟骨頭,還沒打兩下,就全都招了。”吳天霖嘿嘿一笑,“虧得我還準備了不少菜等著招待他呢。”
這個欒五的口供並不長,就是吳天霖反覆的多問了幾遍,就是怕這小子故意編瞎話矇混過關。
所以才耗費了不少時間,不然早就過來了。
這個欒五的口供很簡單,就是有人找到他,給了他一筆錢,然讓故意的把潘力引到明月裡18號去,連假扮成自來水公司的人上門敲詐勒索都是這人提供的。
也是,以潘力那小子的智商是想不出這麼一個藉口的,沒人教他,還真不會想到找這麼一個由頭。
欒五交代了,這個人姓馬,年紀不大,三十歲上下,具體叫什麼,他沒問,這種事兒,知道的越少活的越長。
何況,這姓馬的出手闊綽,一出手就是兩封大洋。
抽大煙,又背了一身賭債的欒五當然是見錢眼開了,哪管這事兒會給他帶去多大的風險。
“他還記得姓馬的長相嗎?”
“記不太清楚,但有兩個特徵他倒是記住了,第一,這姓馬的有點兒夾帶北方口音,還有,這姓馬的腰間鼓鼓囊囊的,應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