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的那一幕明顯的就是故意的,可是她為什麼要用水果刀割傷風劍邵的手指呢?
此時,吳琴已經打上一輛計程車,朝醫院的方向行走著。
她從包裡拿出那把染著血的水果刀,有了這個就好辦了。
她不確定正樹在給他們做鑑定的時候,有沒有從中間做手腳,但她總覺得有點不對勁。
很快到了另外一家醫院,在她拿著一把水果刀出現的時候,把醫院裡的護士和醫生還有走廊上的病人都嚇了一跳。
不過吳琴管不了這些,她衝到醫生的辦公室。
“醫生,我要做dna檢測。”
………………
………………
在一切似乎看似很平淡的時候,有一個人也來到了他們的生活裡。
正樹帶著程婉兒羅秋華風劍邵一起去接他。
在機場,那個穿著黑色西裝的男人,還是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
“正樹。”那人朝正樹揮手。
“爸爸。”正樹叫了一聲,站在羅秋華面前的正是雅紀長河。
他對著羅秋華尷尬的笑笑,因為羅秋華一直不肯原諒他,所以每次見到羅秋華的時候,他總感覺很尷尬。
“回去吧。”羅秋華淡淡的說了一聲。
雅紀正樹點了點頭,再次來到這個城市,有種物是人非的感覺。
一晃很多年了,雖然中間也曾來過,但始終沒有時間和心情去好好的打量這個城市。
此時,這裡和二十年前明顯的不同,雅紀長河望著車窗外,內心激動不已。
“爸爸。”程婉兒終於鼓足勇氣叫道。
雅紀長河雙眼含淚,這一刻他等了很多年,他一直知道自己有一個女兒,只是在她出生的時候見過一面,一晃好多年,以前見過的那一次,並不敢相認,不過她的身上有著羅秋華的影子,他為自己當年的所做作為深深的自責,即使已經過去這麼多年,但他對羅秋華造成是傷害卻是無法挽回的。
“婉兒。”雅紀長河的聲音哽咽著。
程婉兒嘆了口氣,一家總算團聚了。大概是流著相同的血液,所以她可以感受到雅紀長河內心的激動和高興。
“爸爸,你怎麼想到來這裡了?”
在他給了正樹一個電話之後,就起身到了這裡,對於幾個人來說都很意外。
“哦,日本只有我一個人,你和正樹,還有,還有,都在這裡,所以……&”
羅秋華看了他一眼,即使對這個男人沒有絲毫的愛和感情,但他畢竟是婉兒和正樹的父親。
這一切都是命運的安排吧。
車子到了風劍邵的家裡,風劍邵熱情的招待雅紀長河。
不過田媽看到雅紀長河的剎那,同樣吃了一驚。
雅紀長河也盯著田媽看了很久。
“田小姐。”
田媽睜大眼睛,雙眼含著淚水:“你是雅紀長河?”
雅紀長河拼命的點頭:“是我。”
田媽的眼淚又開始不聽使喚的流了下來。
只有程婉兒等人一臉詫異的望著田媽和雅紀長河。
“你們認識?”羅秋華問。
雅紀長河點了點頭:“恩,我們已經二十多年沒見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