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宴辭躲開攻擊,將林以棠放在牆邊,從窗子跳離。
李澤煜派人去追,沉著臉抱起角落裡的林以棠,帶她回客棧。
一路上,林以棠怎麼同他解釋,他都不聽。
到了客棧,李澤煜一把將林以棠放在榻上,壓下身體,表情難看極了。
“從一開始,你來邊境就是為了他吧?”
“你亂說什麼,我根本不知道他在這兒。”
距離她爹告訴她溫宴辭的訊息已經隔了大半年。
“不知道,我看你就是知道,我們成親一年,你還忘不了他,他哪裡比我對你好?”
李澤煜摸著她的臉,“阿姐,我對你不好嗎?”
“我沒有,李澤煜你別亂想,我最在乎的就是你。”
“在乎我?那你還去赴約,你明明知道他對你不軌,你就是故意的!”
他忿忿出聲,低頭咬她脖子。
林以棠拍他的脊背。
李澤煜變本加厲,咬她的肩膀,“林以棠,我告訴你,這輩子就算是死你也的得跟我綁在一起,等會兒我就讓凌雨下通緝令買溫宴辭的人頭!”
“啪”的一聲,巴掌落在李澤煜臉側,林以棠不知道哪兒來的氣,“你別無理取鬧!”
李澤煜抵了抵唇角被打的位置,“我就是無理取鬧,邊境混亂,他本就是罪臣之子,死了也不會有人發現。”
林以棠紅著眼瞪他,一口氣沒上來暈了過去。
過了會兒,林以棠還是沒醒來的跡象,李澤煜慌了,尋大夫來。
大夫道:“夫人是氣急攻心導致的暈厥,這前三個月正是胎不穩的時候,切不可動氣!”
李澤煜完全愣住了,“你說什麼?”
“她有孕了?”
“是啊,已經快三個月了,不過這胎像極為不穩,若是不好好保胎,怕是保不住。”
李澤煜被巨大的驚喜砸懵,也後怕極了,他一路上騎馬帶她來安南,前夜房事又那麼兇,怪不得她說不舒服,想來……
李澤煜真想給自己一巴掌,又慶幸這孩子真是命大,必定是胡神醫的藥起了效果,太醫院那些庸醫居然沒診出來!
等回去一定撤了他們的職!
林以棠醒的時候,李澤煜臉上頂著紅印子對著她討好地笑。
林以棠瞪他一眼,“笑的很醜。”
翻身不理他。
李澤煜俯身抱住她,在她耳邊丟下驚天炸彈,“阿姐,你有孕快三個月了。”
林以棠蹭的一下從床上坐起來,不可置通道:“你做什麼春秋大夢!”
李澤煜認真極了,“真的,大夫剛診的,前天夜裡對不起,剛才也對不起,我不會殺溫宴辭,只要他不作怪。”
他抱著她,“阿姐我們好好的,等回京我一定帶你四處逛,扶著阿姐的肚子給他們瞧,打他們的臉,阿姐是最厲害的女子。”
林以棠摸著小腹目光呆滯。
李澤煜喋喋不休,“阿姐,你胎像不穩,舟車勞頓,把你送回京養胎不現實,我讓疾風買了處最好的院子,你同明溪住進去,除了綠波,我再買幾個丫鬟照顧你。”
於是林以棠被送進了宅院中,晚上被安胎藥苦到面目猙獰,才真真切切接受自己真的懷孕了。
林以棠陷入了迷茫,這麼容易就懷上了,那她前些年的掙扎苦悶算什麼?
她仰天長嘆,算個屁。
李澤煜陪林以棠在宅院中連住了三天。
這三天,他日日親手給林以棠熬坐胎藥,伺候她起床穿衣用膳,摸著林以棠未顯懷的小腹說話,不準小豆芽欺負孃親。
第四天時,李澤聞那邊傳來訊息,需要他回營處理軍務。
李澤煜囑咐好下人照顧到林以棠,依依不捨地抱著林以棠親了好幾口才策馬離開。
林以棠懷孕四個多月時,小腹微微凸現,但她骨架小,看起來只像是用膳用多了,穿上裙裳更是不明顯。
李澤煜一有空就回來看她,很多次處理完軍務完已經是晚上,夜裡策馬回來,回到宅院已經是凌晨。
每每這個時候,林以棠都會被他親醒,醒來的時候會發現身上的寢衣也不見大半,他總是喜歡親她的肚子,有時候還會往上碰。
林以棠總會打他的手,孕期那處本就敏感,偶爾脹痛,萬萬不可被他用從前的花樣對待。
“阿姐,我總算體會到歸心似箭這四個字,等帶瓊華回京,我們必定是世上最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