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飯吃。
他的呼吸沉了下來,駱從野懊惱自己掃了將軍的興,主動岔開了話題:“我今天真的很開心。”
白鶴庭無聲地笑了一下。
真難得,整天愁眉苦臉的小孩居然也有說自己開心的時候。
溫熱的呼吸搔得駱從野胸口發癢,他忍不住徐徐頂了幾回胯,性器抵在那滑膩的腿根處磨了磨:“因為您來找了我。”
白鶴庭被他磨得呼吸更熱了。
但這是一個失誤。
他不應該來的。
從今晚開始,全府上下的每一個人都會知道他們二人之間有這種不可告人的秘密關係。
可消退的熱意捲土重來,空虛的身體被髮情熱折磨得酥癢難耐,他咬了一口駱從野的鎖骨,伸手去抓他身下那物:“我好熱……你不要講廢話了。”
天剛剛矇矇亮,邱沉便站在了空空蕩蕩的家僕樓中。大約過了一刻鐘,駱從野來應了門。
他赤裸著上身,熱汗順著隆起的肌肉向下滑落,即使邱沉聞不到帶有壓迫感的alpha資訊素,也不由得主動向後退了一大步。
他與駱從野保持著安全距離,清了清喉嚨,委婉地問:“將軍的身體,好點了沒有?”
駱從野搖了搖頭。
“這都第四天了。”邱沉的視線看向他身後緊閉的房門,再一次露出了焦慮之色,“這樣不行,你給將軍打一支抑制劑,我有急事要彙報。”
“什麼事。”駱從野擋著門,身體紋絲未動,“你知道抑制劑是沒用的。”
邱沉正要再說些什麼,房間裡傳出了一聲低啞的“讓他進來”。
駱從野看了邱沉一眼,轉身走進房間,一刻鐘後才再次為他開了門。
白鶴庭的衣衫已經穿戴整齊,他坐在床邊,後背倚靠著床頭的牆壁,臉上雖有紅暈,但神態已與平日裡無異。
“什麼事。”他問。
邱沉一眼都沒敢往屋內看。
“將軍。”這拘謹的副官低垂著視線,腳步也只停留在屋外,“陛下今日要在角鬥場舉辦宮廷宴會,昨日都城內的王公貴族全都收到了宴會邀請,包括您在內。”
“宴會?”今日不是節日,也不是哪位皇室成員的誕辰,白鶴庭的嗓音中有著掩飾不住的疲乏,“為何事設宴?”
邱沉垂著頭道:“為邵小將軍封賞。”
“邵一霄?”白鶴庭蹙起眉,身體也坐直了一點,“為什麼賞?”
“他……”邱沉回答得簡潔明瞭,“抓到了烏爾丹叛軍的統帥。”
“抓到了誰?”白鶴庭的語調瞬時變得冷肅起來。
這位出色的副手向來分得清輕重緩急,若不是有要緊事,不會在他身體不適時冒昧打擾。但他無論如何都沒有料到會聽到這樣的彙報。
邱沉抬起雙手,舉起了手中的信函。
房間裡半晌都沒有動靜,彷彿連空氣都不再流動,白鶴庭用手背碰了碰身邊人的胳膊,提醒道:“去,給我拿過來。”
駱從野這才恍然回神。
他剛才完全被邱沉的那句話鎮住了,但很快控制好了自己的情緒。他步履穩健,從邱沉手上取回信函,交到了白鶴庭手裡。
信封上有一枚精緻的國王印章,是國王的親筆信。
內容也很簡潔。
上面說,因邵一霄親自捉拿了烏爾丹叛軍統帥,平亂有功,將為其在角鬥場舉辦一場盛大的宴會,以示慶祝。
待白鶴庭將信紙折起,邱沉又道:“還有一件事,周醫生失蹤了。”
白鶴庭的眉頭皺得更緊,但駱從野這回沒有表現出任何異樣。他已經在那句話中提前想到了這個結果。
白鶴庭在南方發現抑制劑無效後,邱沉曾派人跟蹤過周承北一段時間,卻未發現任何異常。他知道周承北時常會離開將軍府為莊園裡的農戶看診,但離開的時間一般不會超過兩天。這次一連五天他都沒有回來,邱沉命人去莊園裡打探了一遍,竟無人知曉周醫生的下落。
白鶴庭問:“他自己走的,還是?”
“我檢查過他的房間,一切都井井有條,與之前離開時並無二致。”邱沉遲疑道,“我不能確定……但我感覺,他不像是自己離開的。”
白鶴庭聽完,直接吩咐道:“給我拿抑制劑來。”
邱沉立刻將提前備好的兩支抑制劑拿了出來。
“您打抑制劑沒用。”駱從野卻站在原地沒有動。
他幾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