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嗎？”

老楊瞎子估計也沒想到他哪壺不開提哪壺，居然敢一上來就提衣服的時，當即冷哼一聲，說：

“當然記得，那衣服可不是什麼好東西啊。”

楊老五連連點頭，說：

“是是是，那衣服邪門的很！我當時拿到這箱衣服，看著挺漂亮的，還想留著給我家姑娘結婚的時候穿，可沒想到，自從收了這箱衣服，我半夜總是做夢，夢見一個穿著大紅衣服的漂亮女人爬上我的炕，要給我生孩子……”

聽到這裡，我和小玖對視一眼，都知道他沒有撒謊。

只聽楊老五又說：

“我以為那是個夢，也就沒當回事，和那女人該幹啥幹啥，可幾天下來，我的身體是越來越差，白天下地幹活，好幾次都暈倒了……”

“更詭異的是，我媳婦身體也越來越差，我問她晚上是不是做啥夢了，她一開始支支吾吾不和我說實話，後來終於告訴我，有個穿著新郎衣裳的男的天天半夜來找她，跟她圓房……”

我聽完人都傻了，合著這兩口子是分別被榨乾了陽氣。

老楊瞎子點點頭，說：

“所以你猜到這衣服有古怪，就送來給我了，是不是？”

楊老五不好意思的說：“是。”

老楊瞎子又問：

“你既然把衣服給我了，按理說那邪祟就不會纏著你了，你又來找我幹啥？又想讓我救誰的命？”

楊老五聞言臉上一紅，估計也是問心有愧，低著頭說：

“其實這箱子裡一開始不光只有兩套衣服，還有一堆首飾，新娘子戴的首飾……”

我一琢磨，這倒是也合情合理。

哪有結婚光穿衣服，不戴首飾的？

老楊瞎子則問道：

“怎麼？莫非你只把衣服送來了，首飾卻不捨得給我，自己留下了？”

楊老五一跺腳：

“瞧您說的，我楊老五雖然沒讀過書，卻也不是那麼不知輕重的人！”

“自打知道這箱東西有古怪，我就恨不得連夜把它們都送走！可是我媳婦和我閨女，她們稀罕那些首飾，就揹著我偷摸留下來了，也沒告訴我一聲！”

“唉，說起來都怪我沒本事，賺不到幾個錢，沒能給她們娘倆買點像樣的首飾，她們這才一時糊塗，做了錯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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