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一趟,沒過多久我就睡著了。
這覺睡得真是舒服,估計睡了得有三四個小時。
睡到後面,半夢半醒之間,我忽然聽見一陣敲門聲。
咚咚咚……
我翻身醒來,揉了揉眼睛,卻猛然看到院子裡站著個人,手裡提著一籃子白菊花,正在敲我家的大門。
那是個年輕男人,看起來二十多歲,比我大不了多少。
他身材消瘦,長了一張長臉,一雙眼睛又細又長,面板慘白慘白,而且還掉皮,就像得了白癜風似的。
我微微一愣,左思右想,也沒想起來老傢什麼時候有這麼一號人。
而且不光是在老家,自打我生下來這十多年,也從沒見過這哥們。
他是哪來的?
是來找我的?還是來給我爺送行的?
不過看他手裡的那籃子白菊花,應該是給我爺送行的。
“沒準是沒見過面的遠房親戚。”
我心裡頭琢磨著,走到院子裡開了門。
結果門一開啟,剛看到我,那男人就很親熱的說:
“狐君,是狐君吧?都長這麼大了,我是你堂哥啊!”
我人都傻了。
堂哥?
我哪來的堂哥?
老家這近二十年來,只有我這麼一個平安降生的嬰兒,我不光沒有堂哥,兄弟姐妹我壓根一個都沒有。
“你是誰?”
我警惕的問。
那人嘿嘿一笑,一口大白牙亮的嚇人!
“都說了我是你堂哥!你咋沒聽見呢?對了,還沒謝謝你讓我爹入土為安呢!”
他陰惻惻的說,一邊說,一邊就要往屋裡走,
“對了,我爹就是你二大爺,我是你二大爺的兒子!”
“你說,我是不是你堂哥?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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