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這樣過的,他上課,江嶽工作,時不時出差,一年裡有大半時間是見不到的。
金麟的大平層買了最頂層兩套帶天台,外界看他們是豪門夫夫爆改豪宅在鋼鐵叢林裡住別墅,實際上內部根本沒打通,他住上層,江嶽住下層,一塊兒在家的時候都未必見得上面。
夏南蒔還有一點困,車窗開了條細縫,雨絲飄進來一點,涼涼的,他忽然想起來:“他生日是不是快到了?”
這趟基本刷的江嶽的卡,飛機油錢都是江嶽付的,所以他給江嶽買了禮物。
助理艱難開口:“江總生日是上週日。”
上週夏南蒔看秀逛街買高定,忙得不亦樂乎,連賀生微博都差點忘記發了,還是艾米提醒他的,幸好當時人在國外可以用時差解釋為什麼前兩年都掐點,今年晚了那麼多。
他皺皺眉,想起來這回事了:“我說的是農曆。”
助理鬆了口氣,迅速根據公曆查了一下:“19號。”
“哦,那還早。”
助理:真的對老闆夫夫的婚姻感到擔憂。
行李很多,司機送他回金鱗,保鏢一塊兒幫搬行李。
夏南蒔懶得收拾,都堆在八十平的衣帽間,換了身睡衣去浴室,飛機上機組工作人員有alpha,他一直貼著腺體貼,下飛機的時候也沒撕。
儘管腺體貼採用了相對透氣的材料,這麼長時間的使用,面板還是感覺有點窒悶。
他側身看向鏡子,鏡子裡的青年也在看他,髮尾有一點長了,遮擋住視線,他偏了偏頭,又低下去一點,微微鼓起的腺體就暴露在視野中,因為超過指導時長地使用腺體貼,腺體貼的吸附性有所下降,腺體表層有微薄的汗,看上去瑩亮透著粉。
上一次標記是一個多月前,腺體上的咬痕已經完全癒合,alpha資訊素代謝得差不多。對於身體發育成熟的oga而言,臨時標記失效是一件挺麻煩的事。
江嶽最近好像很忙,他們有一陣沒見了,上次標記也是見縫插針,夏南蒔去看演唱會,江嶽去參加論壇,正好在一座城市,江嶽在貴賓樓等他半小時給了他一個臨時標記。
兩個月只見一次,即便是在他們堪稱塑膠的婚姻裡也算是很久。
助理一問三不知,夏南蒔自己給江嶽打電話,問他什麼時候回來。
江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