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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嶽說:“綠茶,打翻了一杯。”

夏南蒔摸他衣服,乾的,又摸褲子,果然還有點潮,江嶽按住他的手:“往哪兒摸?”

夏南蒔瞪他一眼,本來只是摸一下腿,給他這麼一說,搞得跟什麼一樣,下意識往前面看,司機專心開車,彷彿什麼都沒聽見。

“帶了幾兩回來,你喜歡明天可以嚐嚐,晚上喝多了影響睡眠。”

“你不是也喝了嗎?”

“所以今天要晚點睡了。”

到家了夏南蒔才知道江嶽的“晚點睡”跟“早點睡”其實是一個意思。他也沒直接做什麼,就是抱著夏南蒔聞他身上的味道。

“alpha的資訊素。”

夏南蒔知道那麼多alpha在,肯定會有一點資訊素,但是他也沒貼著人家,應該沒那麼明顯吧?他聞了聞自己的衣服,只聞出來今天用的香水味。

懷疑江嶽在誆他。

江嶽又低頭閉眼在他身前仔細嗅聞:“四個。”

夏南蒔服氣了:“你怎麼聞出來的?”

江嶽答非所問:“你老公在外面陪人喝茶應酬到半夜,你找了四個alpha享受人生?”

“你之前不是說保持聯絡就行嗎?我都在那邊睡著了你也沒喊我早點回家,那次你還出差,我還叫了七個人陪呢。”

江嶽眯了眯眼,在他下唇咬了一口:“之前不算,今天喊了四個人,那晚上用四個吧。”

夏南蒔被他扛起來往臥室去,想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四個”是什麼意思,開玩笑,他們標記期資訊素需求最迫切的那天也就四次,一整天和一晚上是一回事嗎?

一晚上來四次,不要命了。

但是江嶽好像不是開玩笑的意思,他甚至說:“明天週日,我不去公司。”

“……”

夏南蒔本來挺理直氣壯的,給他搞得也心虛起來,轉換一下視角,江嶽要是回來帶的不是茶香是四個oga的資訊素……

他試圖勸阻,還搬出某次公開課的標題:“節慾惜身,細水長流,質量比較重要。”

江嶽把他放在床上,拉開床頭的抽屜:“你可以計時,從進去開始算,少於四十分鐘加一次。”

夏南蒔:“……”

誰要加啊!

江嶽已經在往手上倒人工順滑液了,夏南蒔急中生智:“兩個人葭葭叫的。”

怕他不信,還說:“真的,不信你去問,你不是有電話嗎?兩個男的兩個女的。”

江嶽信了,也很好說話的樣子:“那兩個吧。”

夏南蒔:“……”

他懷疑江嶽就是嚇唬一下他,他怎麼不說全是關葭葭喊的,好朋友不就是用來在這種時候背鍋的嗎?

標記期過了之後夏南蒔就沒再被咬過腺體,今天江嶽明擺著是故意的,一直叼著他的腺體不輕不重地研磨,oga腺體很敏感,真要標記就算了,這樣要咬不咬的,夏南蒔快給他弄哭了。

因為他不停躲,他們位置移動有點大,而且一直那麼刺激,體力消耗也很大,用完一個夏南蒔就感覺有點累了,昏昏欲睡。

他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臉碰到了涼涼的硬物,想起來,江嶽說要計時,放了個手機在枕頭旁邊,後面又因為硌人扔出去了。他撈起手機看了眼,生怕江嶽一會兒說時間沒到加個鍾什麼的。

結果根本就沒計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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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南蒔鬆了口氣,暫時沒力氣去跟他計較嚇唬人的事,在睡意中浮沉掙扎。江嶽碰他他也只是稍稍躲了躲:“歇會兒。”

臥室的床很大,剛剛他們離垃圾桶有點遠,江嶽去扔垃圾了,這會兒上來重新把人撈過來摟著,夏南蒔也懶得掙扎,閉眼趴在他身上。

江嶽的心跳已經慢慢平復下來,夏南蒔耳朵貼著他心口,感覺有點吵,略微動了動,想起來:“我的斑點狗還在花園。”

江嶽輕輕按著他的腰:“明天你自己去騎還是叫人騎回來?”

夏南蒔現在一點都不想動:“叫人騎回來吧。”

“你是不是,拒絕過我上你車,說是沒有頭盔。”

江嶽:“……”

夏南蒔本來不是很確定,感受到他的沉默,覺得八九不離十了,抬頭去看他:“真的啊?”

“嗯。”

夏南蒔從他的態度裡品出點不一樣的東西來:“真的沒有頭盔嗎?”

“有。”

夏南蒔就從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