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句,是前半句,沒弄出來……
他頭皮發麻:“沒弄出來…怎麼辦?”
江嶽的聲音聽起來冷靜客觀:“生殖腔已經閉合了,只能等慢慢吸收排出。”
“……”
還不如流水。
人可能是這樣的,三分社死讓人尷尬,五分社死讓人不知所措,十分社死可以破罐子破摔了。
夏南蒔拿著筷子懸在空中,有幾秒沒有任何動作,思考了一輪人生之後一臉麻木地低頭吃飯,菜都挺清淡的,換句話說沒味,江嶽也說:“怕弄錯忌口的東西,點的標記套餐,不太好吃,將就一下,回去航班安排了營養師跟隨。”
“哦。”
江嶽記得他的助理也有營養師證:“還是你希望你助理過來?”
“不用,讓他度假吧。”他終於想起來,手機裡應該還有很多人在等他回信,“我手機呢?”
“關機了,在充電。”
手機在床頭,處境微妙他不想多動,沒有過去拿,睡前躺在床上才看。
訊息很多,關葭葭有主場優勢,顯然知道得比較多,一開始是擔心,要他冷靜點,漸漸變得微妙:「我問了經理,說你上去找江嶽了,那麼久啊?」
再後面是聽牆角的八卦表情。
夏南蒔裝作沒看見。
陳姐說爆料人已經聯絡到了。
夏南蒔回她:「怎麼樣?」
陳姐:「他這兩天本來跟宋淺的,拍到江總應該是巧合,他手上沒有別的照片,江總那邊有人過來對接了」
夏南蒔問江嶽:“熱搜你處理的?”
“什麼熱搜?”
“你和宋淺。”
他進房間的時候也提過宋淺,江嶽的視線轉向還扔在玄關那邊的幾頁紙,又看向他:“這就是你拿著離婚協議來……”
他停頓片刻,思考措辭,“捉姦的理由?”
“我前天還收到一條資訊……”雖然這條資訊大機率也是假的,夏南蒔面上有點掛不住,如果江嶽真的出軌,那他此刻就站在不敗的道德巔峰之上,說什麼做什麼都是對的。
江嶽沒有,他就有點站不住腳。
他倒打一耙:“你只是沒有跟那個oga發生什麼,不能證明你跟宋淺沒什麼,飯一起吃,酒店住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