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泊擁有丹帝徐北望的煉丹記憶。
而丹帝一生,創造出的丹方,只能用不計其數來形容。
許多丹方,目前秦淮泊無法煉製,而且所需靈草十分稀缺,他也弄不到。
但以方天商會的財力,這些問題便不算是問題了。
目前就算是比天階更厲害的丹方,他也能拿得出來,不過沒那個必要罷了。
畢竟秦淮泊並沒有見過柳曼青的父親,只是從他人口中對此人有一個大致的瞭解。
說起來,某些方面來說,柳曼青的父親與謝絕有幾分相似。
但謝絕身為聖主,哪怕在聖地內受人掣肘,也只是暫時的,大多數時候只是不想掌權罷了。
畢竟之所以受到掣肘,只是因為自身實力不夠強大罷了。
當謝絕突破至聖主之後,即便是莫老那等人物又能說些什麼?下意識便會讓步七分!
就是不知柳曼青的父親,有沒有謝絕那樣的能耐和魄力。
“若真如你所言,我有把握說服父親。”柳曼青十分認真地道。
天階丹方珍貴無比,或許放在那些頂尖的大勢力中不算什麼,可這些勢力不會允許丹藥外流,畢竟連供養宗門本身都難。
更何況,她相信秦淮泊所拿出的丹方必然不凡到了極致,要遠勝同階丹藥。
就比如那築靈丹就是如此。
秦淮泊點了點頭,而後道:“那我們先離開此處。”
柳曼青卻是拉住了他,問道:“如果此事能成,你真放心將那些丹方交到我手中麼?”
“我信得過你。”秦淮泊毫不猶豫道。
柳曼青嫣然一笑,卻是對著秦淮泊搖了搖頭。
“既然你信得過我,那我能不能提一個要求?”
“你說。”
柳曼青像蛇般纏了上來,看來體內殘留的藥力,的確是被秦淮泊化解了,此刻那雙圓潤的長腿,竟是死死地纏住了秦淮泊的腰,而她的雙手,則是環著秦淮泊的脖頸。
“若是為別人去做這些事,我不樂意,但若是為了自己的男人,那我赴湯蹈火自沒什麼可說的,而且你說你信得過我,光是這份信任還不夠。”
柳曼青輕聲說著,朱唇貼在秦淮泊耳旁,熾熱的呼氣打在側臉上,帶來一種不同尋常的韻味與氣氛。
“柳姑娘不必如此,就算沒有以這個作為連線,你我依舊是最好的朋友,我也願意相信柳姑娘。”秦淮泊神色未改,已經看出柳曼青此舉的意圖。
但他也不願強人所難,更不願在這種時候趁虛而入。
只是他丹田下腹處也難免有些躁動。
軟香在懷,他秦淮泊也是一個男人,忍得了一次,可忍不了兩次三次!
他可不是坐懷不亂的那種聖人。
這般的考驗,還是少來為妙!
趁現在還算清醒,秦淮泊推開了柳曼青。
柳曼青重新落回床榻上,眼神幽怨的看了秦淮泊一眼,語氣更是幽怨到了極致。
“你不願要我?莫非是看不起我,認為我只是個修行界的商賈?”
秦淮泊愣了愣,而後鄭重道:“柳姑娘莫要多想,在下沒有這個意思,柳姑娘在我微末之時曾不止一次助我,我又怎會看不起姑娘?”
柳曼青自嘲似地笑了起來,而後道:“我若是說,唯有這樣,才能說服我父親呢?”
實際上,她知道自己在做什麼,甚至可以說有可能在輕賤自己。
可她沒有後悔,這是她的選擇。
也只有這樣做,才能真正將二者之間的關係綁死,她相信秦淮泊十分信任自己,可有些事情在她多年商賈的角度來看,光單方面的信任並不對等,她也要拿出足夠對等的誠意。
同時她也不得不承認一件事情,那就是她在不知何時起,心就已經在為眼前這個年輕男子而跳動。
秦淮泊搖頭道:“想必說服叔父,丹方就已足矣。”
“不夠!”
柳曼青站起身來,輕輕咬了咬唇,隨後道:“若僅憑這些,便要我父親押上身家性命與方天商會切割,還不夠,除非,你願意當我的男人。”
聞言,秦淮泊心中一嘆,只是問她道:“你不願受人安排,不願與家中其他女子一般與一個毫無感情的人成婚,若我倆因此結合,這有何分別?”
“當然有,我對你有感情!”柳曼青幾乎是脫口而出。
只是說出來後,她便有些後悔,同時又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