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人好生無禮。”葉雲霓有些不悅,在她看來,這許明張口閉口廢物,當真不可理喻。
許明見到她如此護著秦淮泊,當下便認為這二人絕不是普通的同伴關係。
他天生不喜女人,卻對男人情有獨鍾,他從葉雲霓看秦淮泊的眼神中認定,對方與他也是一樣的人。
“呵呵,我看這人年紀,至少二十有四了,卻還是屈屈一個築靈二重,這不是廢物是什麼?”許明極具嘲諷意味地道。
葉雲霓當下就要為秦淮泊爭辯,卻被秦淮泊給拉住了。
兩人手掌接觸的時候,葉雲霓忽然觸電一般收回手去。
秦淮泊道:“我們只是兩個微不足道的散修,還請許公子不要為難我二人,如何?”
許明嗤聲一笑,俯視著秦淮泊,道:“我就為難你了,你又能如何?”
葉雲霓忍無可忍道:“放肆!”
不遠處,古天心等人紛紛朝此處投來目光。
而與許明一道而來的劍府高手,好像對這種事情司空見慣了,眼觀鼻鼻觀心,不聞不問。
許明見到葉雲霓竟敢呵斥他,不由得微微一愣。
隨後卻是更加來勁了,他一把掐住掐住葉雲霓的下巴,滿臉邪笑道:“我就好這一口,你今天必須得跟我走!”
葉雲霓搖頭掙脫,瞬息拔出劍來。
她堂堂玉容公主,享盡萬千寵愛,何時遭受過如此非禮。
一見她拔劍,玄天劍府的人站不住了,一道身影瞬息便來到葉雲霓面前,就要奪其手中之劍。
而這時,本坐著的秦淮泊也忽然動了,抬手一擋,攔住了那人慾要奪劍的手。
一時之間,兩方人馬劍拔弩張了起來。
周遭修士們紛紛看向此處,但皆是默不作聲。
那劍府高手冷眼掃向秦淮泊,一身修為釋放而出,正是築靈巔峰。
而許明則是看了眼秦淮泊,心頭浮上一計。
“許五,殺了這個不長眼的廢物。”
葉雲霓當下怒喝道:“我看誰敢!”
“殺!”許明下令。
被叫做許五的男子,當即握緊一拳,靈光頓時湧起,他們之間的距離極近,眼看拳勢已起的時候,秦淮泊的手卻是後發先至,輕輕一壓,直接將許五這一拳硬生生給壓了下去,同時壓下去的,還有許五的滿身氣勢。
許五瞳孔一縮,另一隻手欲要拔劍而出。
結果秦淮泊動作卻要比他更快,穩穩當當地摁住了他的劍柄。
從兩人交鋒開始,到此刻結束,不到一個呼吸的功夫。
一個築靈巔峰,竟是在一個築靈二重面前,連手都出不了?
許明不由得有些愕然,他本想借此人性命要挾葉雲霓,然而情況並未按照他所設想的發展。
“狗東西,還敢還手?”
就在這時,一道嘶啞的冷喝聲響起。
“鬧夠了沒有?”
聲音來自於許明的那位族叔,也是玄天劍府此一行人中,唯一的四極巔峰。
許明聽到他的話,心中一驚,立刻便鬆開了葉雲霓。
“呵呵,張兄,等我從齊王墓中出來,再與你好好聊聊。”
說著,他湊近了一些,用著他與葉雲霓才能聽清的音量道:“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葉雲霓一陣惡寒,原本極好的心情,被這許明攪得蕩然無存。
許明回到族人所在之處,他重新落座後,見到古天心正對他笑,便回了一道笑意。
隨後看向了自己的族叔。
“六叔,那小子膽敢看輕我,你怎麼不讓我教訓他呢?”
許立修看了許明一眼,旋即道:“我若不阻止,你便要死在那小子手上了,可笑的是,你居然蠢到如此地步,竟不明白我是在救你。”
許明聞言一愣,隨後大笑起來,道:“怎麼可能,我雖踏入築靈中三重不久,但還不至於對付不了一個築靈二重,就算六叔你想督促我用心修煉,也不必這樣騙我吧?”
“你覺得我是在騙你那便是,但我還是得警告你,別惹是生非,忘了你堂兄是怎麼出的事麼?”
許明聞言微微吸了口氣,而後道:“誰能想到那秦淮泊有一門威力如此強大的劍法,堂兄是運氣不好罷了。”
“你怎麼就能確定,眼前這個築靈二重,不能與秦淮泊一樣,越境殺斬強敵呢?”
面對許立修的質問,許明不禁頓住了,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