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陳天默說僧王是奸細的時候,他們始終不相信,但如今關飛虎也這麼說,算是坐實了。
張忍魁更是又怒又驚又是傷心,道:“真沒想到,到最終戕害老夫的人,居然會是他!”
關飛虎冷笑道:“還不是你自己教出來的好徒弟?”
而陳天佑則是滿眼崇拜的看向陳天默,心中萬分佩服,不愧是大哥啊,怎麼弄的?
居然把張老頭的兒徒變成了自己的臥底!
陳天默微微笑著,也不摻和張忍魁和關飛虎的對話。
但見張忍魁搖頭嘆息道:“悔不該當初不聽‘狗頭’的話,以至於有今日之禍!”嘆息中,他看向陳天佑,問道:“魏嘉上呢?是否已經被你們叔侄倆給殺害了?”
“在這裡。”
遠處一聲回應,眾人側目,很快便看見陳玉璋拎著一臉晦氣的魏嘉上,帶著鶯紅,從人群裡擠了出來。
陳天默心中又是一陣激動,與陳玉璋對視了一眼,叔侄倆都難掩闊別重逢後的喜悅,和久經離散後的傷感,卻又心意相通,知道眼下不是認親現場,且待事畢之後再敘親情。
張忍魁一眼就看出魏嘉上是被封了周身要穴,既不能動彈,也作聲不得,便說道:“劫後長老,阿狗向來沒做過什麼惡,對你們叔侄倆也算周到,可否把他放了,莫要傷他害他?”
陳玉璋冷冷說道:“不著急。你是知道的,貧道並不是喜歡濫殺無辜的那種人。只是,你到底打不打算履行與我侄兒之間所做的約定?要不要解散青幫,什麼時候解散?又是怎麼個解散法?話都說透了,說清楚了,我侄兒也滿意了,再作別的計較也不遲。”
有的人死了,但沒有完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