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動方位,不斷的示弱,以誘陳家叔侄三人上鉤。
好幾次,陳天佑都沉不住氣要出擊,虧得是陳天默和陳玉璋提醒得早,這才沒有中計。
忽聽薛曼冷冷說道:“官渡,人家好像是看出你們陣法的破綻了。你們可都要小心一點,千萬不要給我師父丟臉。倘若這‘五行奪命陣’被陳家三個後生晚輩所破,師父顏面何存?血金烏之宮又憑什麼屹立崑崙?”
如此大的帽子扣下來,官渡神色登時一凜,說道:“小主放心,屬下等不至於粗心大意到那種地步。”xiewen.
她心中暗想道:“小主也是多慮,陳天默縱使是看出這陣法的關竅所在,也絕無可能破解!他們兄弟兩人的本領我都已經領教過了,任誰都沒有可能制住我!至於那個年長一點的陳玉璋,從他剛才入陣的動靜來看,修為還要更差一些,想破陣,如痴人說夢一般……”轉念又想道:“雖然不能叫他們破了陣法,可也不能傷及他們臉面太甚,制住陳天佑一次已經夠讓他們丟臉了,至多再放倒陳玉璋一次,叫小主人心裡舒坦一些,便見好就收。陳天默是麻衣陳家的當代家主,他若是被我們擊倒,麻衣陳家的面子可算是折盡了,先宮主在天之靈,豈能滿意?”
她剛如此作想,薛曼便哂笑了起來,道:“陳天默,何必故作高深呢?落敗是遲早的事情,想動手便早些動手,彼此還都能省些時間和力氣。不然,你以為你不動我不動,你們就立於不敗之地了?”
陳天默知道她是在激自己,懶得理會,陳天佑卻忍不住反唇相譏道:“五個老的圍住三個小的,卻只是團團轉,遲遲不敢動手,呵!血金烏之宮,可真厲害!”
薛曼輕輕舔了舔嘴唇,幽幽說道:“你們要是真有本事破了我師父傳下的‘五行奪命陣’,本宮便自戕在你們面前!在半個小時之內,五行使者若是拿不下你們三個,本宮也願意自廢修為!”
她這番話一說出口,官渡等五行使者的臉色盡皆變化!
這是要逼著大傢伙拼盡全力下死手啊!
尤其是官渡,她的想法是兩下里打和,彼此給對方一個臺階下,然後從容離開,豈料薛曼會口出此言?
眼下就是想和,都和不了了!
陳天默更是皺起了眉頭,憎惡的覷看向薛曼,心道:“這女人的心腸好生歹毒!”
有的人死了,但沒有完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