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的砸進去,更何況是徒手按壓?!
“砰!”
太虛子揮掌在桌面上拍了一下,那兩枚銅錢登時又跳將出來,落入他的掌中。
桌面上,多出了兩道窄窄的孔洞。
只這一手本領,朱兆虎便咋舌不已,知道眼前的人必是“妖孽”無疑!
“朱副官,敢不敢把你的生辰八字說給貧道?”太虛子幽幽說道:“貧道可以卜算出很多事情,供你參詳。”
“不,不用了。”
朱兆虎訕訕的一笑,說道:“我已經信了!道長就是天理宗的長老!以道長的身份,不至於編造謊言騙我。而且,就算是道長騙我,也無所謂。陳天默本來就是我的仇人,我也巴不得他死呢!”
朱兆虎可不敢把自己的生辰八字報給太虛子,因為他也知道,天理宗有一項秘術,只要獲取了人的生辰八字,再得到人的衣物、毛髮或血液,就能進行極其惡毒的詛咒,防不勝防,解無可解,下場極為悽慘!
太虛子嘿然笑道:“朱副官是聰明人。”
朱兆虎唯恐太虛子報方才那“打臉之仇”,也不敢再多逗留了,當即說道:“道長且慢用,我這就告辭了,去找家師。”
太虛子也想他早點上路,當即頷首道:“好,山高路遠,貧道也不強留了,朱副官一路走好。”
“再會!再會!”
朱兆虎連忙離開,太虛子也送到了門外,看著他策馬遠去。
直到一人一馬的身影徹底消失在視野中之後,太虛子才轉身回到飯館內,他望向掌櫃和夥計,手裡顛簸著那兩枚銅錢,笑嘻嘻道:“我們剛才說的話,你們兩個都聽見了吧?”
那掌櫃和夥計一時間錯愕難言,不知道他如此相問是什麼意思。
太虛子微微皺眉,道:“怎的都不說話?這樣吧,相見即是緣分,貧道給你們兩個都算上一卦如何?”
掌櫃和夥計面面相覷,都有了種極其不祥的預感。
太虛子幽幽說道:“還不言語?那貧道可就隨便算了,嗯,且算一算你們能不能活過今晚吧……”
掌櫃的臉色大變,叫道:“你,你要幹什麼?我們不,不用你算!”
“嘖嘖~~卦象不好,大凶啊,你們兩個都活不過今晚!”
話音未落,太虛子忽然把手一揚,掌心裡的兩枚銅錢登時激射而去,“噗噗”兩聲,釘進了掌櫃和夥計的咽喉之中!
“不用給卦金了。”
太虛子轉身離去,那掌櫃和夥計一齊仰面倒地,氣絕身亡。
出了門,太虛子沿著鎮子上的街道,尋尋覓覓而去。
不多時,在一處茶館的外牆上,看見一朵梅花標記,他便邁步進了館內。
館內甚是冷清,沒有客人,只有一個夥計坐在桌旁打瞌睡,還有個掌櫃站在臺前,撥弄著算盤珠子,似乎是在盤賬。
走到茶館掌櫃跟前,太虛子言道:“寒英坐銷落,何用慰遠客?”
那掌櫃的一驚,連忙答道:“江南無所有,聊贈一枝春!”又問道:“敢問道長,梅開幾片?”
太虛子摸出一枚紅色的玉牌子,輕輕放在櫃上,幽幽回道:“梅開八片,片片見紅。”
那掌櫃的看了一眼玉牌,登時大驚,立刻雙手捧起玉牌,還給太虛子,然後從櫃檯裡出來,拜道:“參見大長老!”
此時,店裡的夥計也驚覺起身,連忙跑來參拜。
太虛子點了點頭,道:“我乃太虛子是也。”
兩人更驚,那掌櫃的說道:“不知大長老駕到,有失遠迎,還望恕罪!”
太虛子道:“不知者不罪,免了吧。”
原來,這裡是天理宗廣佈各省的秘密分舵之一,梅花便是標記,太虛子和那掌櫃對答的詩句,也是接頭所用的暗號。
至於“梅開幾片”,乃是詢問在宗的身份地位,天理宗從上到下,一共分為九個級別,最高的宗主便是‘梅開九片’,而‘梅開八片’便是僅次於宗主的長老級別,長老又分高低位,各以顏色指代,其中硃紅之色為尊,所以‘片片見紅’的意思是說,他是長老中的老大!
太虛子吩咐道:“給我備上兩匹好馬,再取一些盤纏,我要到京城去。”
“是!”
那夥計立刻便去準備了。
太虛子又吩咐那掌櫃道:“通知下去,開始在江湖上大肆散佈訊息,就說麻衣陳家陳天默放出狂言,要‘滅東除北,誅南殺西’,劍指北祖南王、西巨東皇,他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