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彌太郎看見院子裡一下子湧出來這麼多人,也不禁驚出了一身的冷汗,但隨即又恢復鎮定模樣,反衝心月“哈哈”笑道:“老孃,你可真是會騙人啊,叫老夫進到院子裡,說是要拜師,卻埋伏了這麼多人!不過,你以為老夫會害怕嗎?想靠人多取勝,那是不成的!我們活偶道,最不怕的就是人多!反而人越多,越好!”
青冢生幽幽的盯著他,森然說道:“敢打我十二經方的主意,你死定了!”xしewen.
大彌太郎道:“十二經方是你的?”
青冢生道:“不然呢?”
大彌太郎道:“你是誰?”
青冢生道:“陳天默的兄弟,青冢生是也!”
大彌太郎點點頭,道:“又是陳天默的兄弟,不過,你怎麼長得像鬼?”
青冢生:“……”
蔣波凌則笑嘻嘻的對陳天佑說道:“天佑,真是沒有想到,你居然連三個東洋娘兒們都打不過,別是見了美人,起了色心,憐香惜玉起來,本領退步了吧?就不怕鶯紅擰你啊!”
陳天祥也笑道:“是啊二哥,這可不像是你的作風!”
陳玉瓊跟著說道:“老二,就這四隻鱉,原以為你一個人就能搞得定,結果你卻玩不轉了,還要心月出手救你,現眼了啊!”
陳玉珍道:“咱們捉鱉的人一大堆,就是他們不進甕中,也不怕捉不住,所以一開始,壓根就不用搞什麼‘請君入甕’、‘甕中捉鱉’的計策嘛,真是計了個寂寞。”
陳天佑被眾人奚落的臉上火熱,耳根子通紅,面子哪裡掛得住?忍不住“呸”的啐了一口,往回找補道:“不是我無能,是老鬼子的打法太齷齪!換做是你們,更加玩不轉!”
蔣波凌嬉笑道:“不會的,換做是我,那三個娘兒們一個也別想跑,早是我的囊中之物了!”
“就會吹牛!”陳天佑轉臉向侯封求證道:“侯老爺子,你是內行,這老鬼子的傀儡術怎麼樣?是不是有夠邪門的!”
侯封捋須說道:“確實有些門道,但也不過是旁門左道,算不上正宗!不過說實話,這老鬼子的修為可是不低,能同時操縱三個活人,還能將傀儡的身法施展的如此之快,各種怪招頻出,確有過人之處啊!單打獨鬥,老夫未必是他的對手!”
陳天佑登時叫道:“你們聽聽!就說老鬼子的傀儡術邪門吧!”
“侯老爺子是為你挽尊,你還當真了?你先歇著,且看咱老蔣是如何‘捉鱉’的!”蔣波凌一馬當先,朝院門外衝去,嘴裡還叫道:“你們誰都不要幫忙啊,我一個人搞得定!”
在他身後,地面上猶如黑潮似的,滾滾湧動著兩路“大軍”,“左軍”是花鼠,“右軍”是靈蛇,雙方涇渭分明、井然有序、互不侵犯,都只是尾隨主子,奔出院外,湧向大街,朝著敵人席捲而去。
陳天佑、心月、青冢生、侯封、陳玉琪等眾人登時都嫌棄的閃到一旁,唯恐被老鼠和長蟲觸碰到。
其實都不用蔣波凌提醒,只要他攜靈物軍團出動,眾人都不會插手的。
大彌太郎、繪梨、雨奈師徒三個見狀,也都悚懼,尤其是繪梨和雨奈兩個女人,驟然見到那麼多的花鼠和靈蛇湧出,早已嚇得花容失色,只強忍著沒尖叫出聲罷了。
“繪梨,藥傀儡!”大彌太郎急忙吩咐道。
“是!”
繪梨把手一牽動,但聽“砰”的一聲響,最後那輛馬車中,瞬間躍下來一具體型胖大、個頭矮小的木質傀儡,擋在師徒三人跟前,“踏踏踏踏”的迎著蔣波凌衝去。
蔣波凌大手一揮:“給我衝!”
花鼠和靈蛇紛紛躥起,正欲撲向大彌太郎師徒三人,卻聽繪梨嬌叱道:“藥千雨!”
那藥傀儡“砰”的一聲炸開,渾身就像是被肢解了一樣,四分五裂的攤開,卻露出無數孔洞,海量細針從中爆出,“嗖嗖嗖嗖”四下裡亂射,猶如下暴雨一般,傾盆灑落於地!
霎時間,花鼠和靈蛇被射中了一大片!
而且中者無不翻滾抽搐,頃刻間便斃命了數十隻花鼠和數十條靈蛇!
與此同時,大彌太郎和雨奈也都十指疾彈,把傀儡線舞動的密不透風,但凡有衝到他們跟前的花鼠和靈蛇,立時都會被絞碎!
蔣波凌見狀,大吃一驚,這是遇到剋星了啊!
眼見自己的靈物們成片成片的死,蔣波凌也心痛不已,更憤怒不已!他仰面向空中,狂吼一聲:“靈梟!”
“譁~~”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