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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超神

而且只給了一炷香的時間,只怕連一樣東西都很難鑑定出來啊。”

“……”

石海卿也皺眉說道:“萬會長此舉,是否有點過分了?”

“海卿先生覺得過分嗎?嘿嘿~~”

萬大鵬指著陳天默道:“對於一般人可能是過分了點,但是陳天默陳老闆可號稱自己是猛龍過江啊!怎麼,現在不猛了?沒關係沒關係,陳老闆啊,看在海卿先生的面子上,我們古董行會允許你認慫,但以後就別吹自己是什麼猛龍了,了不起,是個噁心人的臭蟲!”

“哈哈哈~~~”

古董行會的一眾高層紛紛大聲嘲笑。

陳天默嘆了口氣,道:“做人可真難啊,總是要逼我。成吧,反正我這個人也貪財的很,萬大鵬,你說的條件我答應了。”

萬大鵬目光一亮:“你不後悔?”

陳天默道:“別廢話了。”

萬大鵬道:“好,就喜歡你這快人快語!從現在開始點香!”

“用不了那麼長時間。”

陳天默直接走到劉勝跟前,皺眉說道:“舉高高嘛劉副會長,長這麼矮,還拿那麼低,難道要我蹲下來看?”

“你——”

劉勝忍氣吞聲,把手裡的碑文拓本高高舉起。

陳天默當即開啟慧眼凝視!

慧眼相神,此神為精氣神,是神采,是神情,是神韻。

但凡大家名人的字畫碑刻,無不神韻非常,富有精氣,哪怕是拓本,也會沾染上原作的一絲神韻,沾染的越多,越說明拓本珍貴。

陳天默細看之下,發現這拓本雖有神韻,卻略顯薄弱,而且分散,說明此本絕非初拓,也不是什麼孤本,勉強可算的上是個珍本。

再用鼻相萬嗅之術一聞,大約已經可以斷定那紙張的年代約莫在百餘年間,那是乾隆朝的。

於是陳天默說道:“此碑行文方嚴高古,寬舒茂密,樸厚中又有雄秀之氣,顯見是傳世漢碑,而且是《張遷碑》,前清孫承澤的《庚子銷夏記》以及阮元的《山左金石志》,還有王壯弘的《增補校碑隨筆》等書,都錄有此碑的碑文。”

劉勝點了點頭:“不錯,是《張遷碑》的拓本,但看出這一點不難,我相信在場的大多數人都能看得出來。關鍵是你得看出這拓本是哪朝哪代的,是出土初拓,還是絕世孤本,還是傳世珍本?”

陳天默“呵呵”一笑,道:“《張遷碑》出土於明朝初年,儲存到現在的好拓本並不多,最好的當然要數明初的出土初拓,至少不缺字。到了明正德年間,碑文已經殘缺五字;到了清乾隆年間,碑文中的‘東’字缺半,‘潤’字的‘水’旁只剩當中一點,‘色’字也缺失大半;到了光緒十八年,原碑更是毀於大火!有人把殘碑重新剔刻,但是已經神韻全非了……你這拓本既有‘東裡潤色’四字,又各顯缺損,是乾隆年間的無疑,上面的名人印章也不少,算是珍本吧。”

說完,陳天默不等劉勝言語,便直接從他手中拿走了拓本,轉身遞給吳朝陽,道:“收了。一百多塊大洋還是值得。”

劉勝驚愕道:“你——”

陳天默道:“怎麼,我說錯了嗎?”

劉勝懊悔無比的“哼”了一聲,肉疼不已。

陳天默又走到肖東跟前,看了看他手裡的達摩像,說道:“德化窯的白瓷,可惜不是明朝的。嗯,前清嘉慶年間出的吧,個頭也太小,不足一尺,勉強能值個九十塊錢吧。”說完也不等肖東回話,直接拿走,交給吳朝陽:“收了。”

“哎!”

“楊會董這壓手杯,是景德鎮御廠官窯出的,各色釉齊全,審美庸俗,一看就是乾隆朝的玩意兒,八十塊大洋了不起了。吳掌櫃,收!”

“哎哎!”

“文會董的漆盒摔壞了,但也算是件玩意兒,咸豐朝的宮廷用品,透著衰敗相,不大氣,修一修補一補,能賣個十塊二十塊。吳掌櫃,搓起來吧。”

“哎哎哎!”

“要說就屬申會董這玩意兒最不是玩意兒了,獨山玉,品相一般,還是當代匠人的手筆,雕工也夠嗆,撐死十塊大洋。吳掌櫃,收!”

“哎哎哎哎!”

陳天默一邊說,一邊從人家手裡薅東西,薅了之後就遞給吳朝陽,吳朝陽笑得合不攏嘴,卻快拿不住了,齊玉燕看見,趕緊上前幫忙。

那些個副會長、會董們個個乾瞪眼,卻沒有一個出言反駁的,顯然是陳天默都說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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