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走向舞池的路上,齊玉燕還難掩心中的激動,她仰望了一眼陳天默,小聲問道:“你不是不會跳舞嗎?”
陳天默笑著指了指舞池中跳舞的男女,說道:“那裡群魔亂舞,看幾遍也就學會了,又不是很難。”
齊玉燕輕咬了咬香唇,大著膽子問道:“那你是因為我而學的嗎?”
陳天默道:“我是怕未來的國貨女皇被那幫人給煩死,所以趕緊把你解脫出來。”
齊玉燕笑了:“你覺得能讓那幫人入股嗎?”
陳天預設真說道:“你如果需要錢的話,我可以幫忙。至於剛才那幫人,我都認真聽其言觀其相了,以心術不正者居多,還是不要合夥為好。也只有劉志博還算仁厚,他父親的工廠也確實可以大規模生產你的香水,與他們父子合作,是兩全其美之事。”
齊玉燕頷首道:“嗯,我記住了,都聽你的。”
正在跳舞的男男女女看見他倆過來,都是一陣聳動,手上不老實的,都趕緊正經了起來,站在舞池中央的,也都自覺的退到外圍,讓出了一片空地。
陳天默牽著齊玉燕步入舞池,在中央相對而立,對視彼此。
齊玉燕既喜悅,又羞赧,更期待著接下來的曼舞,一顆芳心止不住的怦怦亂跳,都快要跳出腔子了!
陳天默伸出左手,攤開手掌,齊玉燕輕輕的把右手搭上去,拇指相偎,麻麻酥酥。
她又把左手放上了陳天默的肩頭,陳天默則順
勢摟住了齊玉燕的小纖腰。
“噢~~”
齊玉燕輕呼一聲,情不自禁的往前傾了傾身子,離陳天默更近了。
嗅著陳天默近在咫尺的男子氣息,感受著那雙大手的溫度,齊玉燕難以自制的嬌軀微顫,俏臉滾燙。
此時一曲終了,新曲又起。
開跳!
陳天默剛才坐在雅座區,雖然一直大口朵頤,吃吃喝喝,但也沒忘記眼觀六路,耳聽八方!
舞池裡男男女女的動作被他盡收眼底,他也確實看穿了這交際舞的奧秘——不過是隨著樂曲的節奏,一拍跨一步,輕輕搖擺;或者一拍跨三步,轉著圈跳就是了。
論起復雜的程度,比自己修煉的六相全功可差遠了。
倒是齊玉燕,因為太過於激動,忽然間踏錯節拍,竟踩到了陳天默的腳背上,隨即立足不穩,一個趔趄,當胸撞上了陳天默!
“啊~~”
齊玉燕又疼又慌張。
陳天默被頂的心神一蕩,連忙把她扶好,但見她已羞臊的滿臉通紅。
“是不是很疼?”
陳天默低聲說道:“我的塊頭也很硬。”
齊玉燕本來正心慌意亂呢,聽陳天默這麼一說,“撲哧”便笑了起來,隨即放鬆,也不那麼緊張了。
兩人漸入佳境,宛如一對金童玉女,在舞池中央翩然,旁若無人。
劉志博坐在沙發上,呆呆的望著他們,嘴裡一陣陣的發苦發酸。
這種情形下,即便是再愚鈍的人也能看得出來,齊玉燕明顯是喜歡陳天默!
而且
那種喜歡都藏不住,全寫在臉上了!
“到底是為什麼呢?我留過學,醫術精湛,是中州省最年輕的醫學教授,父親又是國貨大王,家產豐厚,陳天默不過是個開古董店的生意人,聽玉燕說他還是個父母雙亡的孤兒,從小流落江湖,乞討為生,甚至還在帥府做過兩年的下人……玉燕到底怎麼想的,為什麼會傾心於這種人呢?難道玉燕喜歡以貌取人嗎?可我長得也不醜啊。”
劉志博心裡五味雜陳,百思不得其解。
袁二公子倒是無所謂了,他把春、夏、秋、冬四香都叫了下來,左擁右抱陪著自己,六個保鏢也都環侍在旁,喝著洋酒,輕搖摺扇,時而看看場上跳舞的一對璧人,時而又看看滿面悲傷的劉志博,忍不住暗笑。
懷履光則一直在聽萬大鵬說話,原來,萬大鵬找上了他,想請他緩和自己與陳天默的矛盾。
“萬老闆,你不聰明。”
懷履光聽了一陣,搖頭說道:“你看,咱們中州公主對陳老闆是什麼樣的態度?你為什麼要得罪他呢?”
萬大鵬苦笑道:“兄弟之前也不知道陳老闆的厲害,所以魯莽了,現在也是後悔莫及啊!還請懷先生能在中間調和調和,化干戈為玉帛啊!”
懷履光聳了聳肩:“可陳老闆並不賣我的面子,他剛才也說了,我在他那裡沒有什麼面子可言。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