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真耍流氓給你看!”
“你說真的?”諸葛歡忽然一臉期待道:“那你先把墨鏡和帽子摘了,然後再對我耍流氓。”
“你——”
陳天默甚是無語:“也不知道咱們兩個誰是臭流氓。”
諸葛歡道:“當然是你!”
兩個人正打嘴仗,那丫鬟遠遠的走了過來,兩人立刻默契的停嘴。
丫鬟近前說道:“兩位長官,鎮守使大人請你們去用早膳。”
陳天默道:“好,請前頭帶路。”
——
飯桌上,彭九善還是一副親熱的模樣,跟陳天默稱兄道弟,推杯換盞,那張參謀長也是殷勤備至。
陳天默依舊狼吞虎嚥,風捲殘雲,等到吃飽喝足,便起身告辭。
彭九善假裝挽留了幾句,然後便囑咐張參謀長,叫他親自帶人護送陳天默和諸葛歡出城。
出了管城之後,張參謀長又堅持送了許久,最終,直到距離浪蕩渠大橋只剩十來裡遠近的時候,張參謀長才停了下來,注視著陳天默和諸葛歡遠去。
兩人走了一陣,諸葛歡忽然笑道:“那個彭九善真是個草包,被你騙的團團轉,又是送禮,又是送錢,又是送女人,陪吃陪喝陪-睡,臨別還十八里相送。這樣的人,居然也能當鎮守使,還統領一個師呢!”
陳天默冷笑道:“你以為他真是個草包?”
諸葛歡道:“難道不是?”
陳天默道:“今早吃飯的時候,你就沒有發現,我們身邊少了一個熟悉的面孔?”
諸葛歡愕然道:“誰?”
陳天默道:“吳靜忠。”
諸葛歡皺眉道:“確實沒有看見他,那又怎麼了?”
陳天默道:“他是彭九善最倚重的保鏢,彭九善無論會客還是宴請,始終形影不離,貼身扈從。怎麼今早卻不見了?”
諸葛歡道:“難道保鏢就不能有自己的私事?”
陳天默道:“他確實有事,但不是私事,他就在前頭,等著我們呢。”
諸葛歡愕然道:“等我們幹什麼?”
陳天默道:“要我們的命!”
諸葛歡愣了片刻,隨即笑道:“我們都已經出城了,你就別再疑神疑鬼了好嗎?”
陳天默回望了一眼,幽幽說道:“用餐之時,彭九善和那位張參謀長可都是眼含殺意的。而且你以為張參謀長對我們十八相送是為了什麼,為的就是確保我們走這條路,好遇上吳靜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