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你就是陳天默,你才是個天生壞種!”
張恩普被陳天默罵的惱羞成怒,怒叫一聲,扭頭喝道:“起來!”
費湘與張壯都是一個“鯉魚打挺”,從地上爬了起來,站在了張恩普的左右兩次。
“動手!”
隨著張恩普一聲令下,三個半大小子直衝陳天默奔去,口中均是念念有詞!
張恩普居中,而且衝在最前頭,驀地雙手一揚,紫霞閃現,批練似的,朝陳天默撲面裹來!
陳天默拂袖一揮,清風激盪,登時把那霞光打散,崩得滿地都是。
三個惡少一時愣住。
大概是誰都沒想到,己方三人修煉多時的聯手殺技會被陳天默如此輕易的破解掉!
陳天默冷冷說道:“乳臭未乾,也敢猖獗?”
“呸!”
張恩普啐了一口,他雖然已經對陳天默心生畏懼,可是嘴裡兀自強硬:“孔融讓梨,曹衝稱象,李賀六歲能作詩,項橐七歲為聖公,甘羅十二歲拜上卿,桑弘羊十三歲做侍中!你有什麼資格瞧不起小孩子?!”
張勳聽的大樂,撫掌說道:“好小子!能說會道,敢打敢殺!老夫的兒子要是像你這般,那可就好了!”
陳天默冷笑道:“老帥還誇他呢?他說的這些人,要麼活不長,要麼死得慘,正是因為藉著聰明肆無忌憚,太過張揚而不惜身的緣故!張恩普是吧?你們三個是想活不長,還是想死得慘呢?”
張天師大怒,挺身上前,擋住兒子,叱道:“陳天默,請你自重身份!作為一家之主,聯盟盟主,卻口口聲聲的詛咒小孩子,便不覺得羞恥麼?!”
陳天默“哼”了一聲,說道:“論起咒術,還是你們天師府更在行些!若論羞恥,生而不教養的人,才更應該覺得羞恥!似你這個兒子,還有那兩個小廝,年紀輕輕,便敢殺人,你身為天師,不知又有何管教!”xiewen.
張天師一愣:“殺人,殺什麼人了?”
陳天默幽幽說道:“他們三個身上都背了人命,你不知道麼?”
此言一出,張恩普、費湘、張壯三個惡少的臉色盡皆大變,六隻眼睛,都怨毒且驚怒的盯著陳天默。
張天師怔了片刻,然後斥道:“你胡說八道!我兒子才十三歲,費湘和張壯也才十四歲!這般年幼,怎麼可能揹負人命呢?!”
其餘眾人也覺不可理喻,就連白靈素等三個老道也都暗暗心想:“陳盟主這是怎麼了?為什麼會對三個小小少年如此逼迫?”
卻聽陳天默說道:“年幼是年幼,可他們一出手,便是殺招啊!對張老帥如此,對我也是如此,這是正常孩子能做出來的事情麼?”
張勳倒是不以為意,笑道:“小孩子嘛,不知道輕重,下手沒個好歹,正常,很屬正常。老夫像他們這般年紀的時候,還敢舞刀弄槍呢!”
張天師聽得心中一動,連忙說道:“張老帥,若是喜歡犬子,何妨認他做個乾兒子?”
“哎?”張勳驚喜交加,隨即笑著看向張恩普,說道:“老夫還真是挺喜歡這小子的,不過,也得看他願不願意。”
張天師大喜,道:“這是求都求不來的福分!他怎麼會不願意?恩普,快拜乾爹!”
“且慢!”
張恩普還沒有言語,陳天默便搶先喝止,道:“張老帥,這三個小子不是好東西,萬勿被他們的表象所惑!”
張天師怒道:“陳天默,貧道知道你對我懷恨在心,可他們還是孩子,你何苦非要把大人之間的恩怨牽連到他們身上去!?”
陳天默搖頭道:“別口口聲聲‘還是孩子’了,就因為這句話,不知造下多少孽!張天師,你們天師府難道就沒有人離奇死亡或者失蹤?”
張天師皺眉道:“我天師府裡能有什麼人離奇死亡或者失蹤!?”
古松忽然說道:“師父,我那弟弟古槐,不是失蹤了十多天了麼?”
張天師不悅的瞪了他一眼,道:“你現在在這裡添什麼亂呢?!你不是說古槐是因為想家,自行下了山,回老家去找你們父母了麼?”
古松囁嚅道:“那是弟子猜測的……”
陳天默凝眸看了看古松,然後嘆息道:“你那弟弟古槐已經不在人世了。”
古松大吃一驚,臉色煞白道:“你,你怎麼知道?!”
“麻衣相術,豈能有錯?”陳天默指了指張恩普等三個惡少,道:“他們三人就是兇手。”
張天師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