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奔波有些累了,我讓她老人家在府中歇下了,改日咱們兩家在聚。”
安氏抱著外孫肉眼可見的喜悅,滿口應承道:“那是自然,改日我與你父兄還要親自上門拜訪才是。”
幾位兄長呼啦啦的圍了上來,對著母親懷中的小外甥好奇的不行。
祝悅卿撅起嘴,委屈道:“哼,兄長們有了小外甥便不疼我這個妹妹了,從前都是圍著我轉的,眼看我就失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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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氏無奈的瞥了一眼小女兒,“你呀,多大了還自己兒子吃醋?”
祝三郎最先跑到妹妹身側,低聲下氣的哄道:“哪能啊,三哥最疼你了,我剛剛就是想看看這小子長得像不像咱們祝家人。”
祝悅卿:“那三哥覺得阿承像我還是像我夫君?”
祝三郎翻了個白眼,滿臉嫌棄道:“這臭小子簡直就是那個冷麵閻王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哪裡有一點像你。”
祝悅卿聽了三哥的話,心裡很不服氣。
她爭辯道:“我可是阿承的孃親,他自然是像我多一些。”
此時,其他幾位哥哥也紛紛附和起來,
“小妹說得沒錯,這孩子一看就是隨了咱祝家的血脈。”
“就是就是,跟小妹一樣漂亮可愛。”
祝悅卿聽到哥哥們的誇獎,得意洋洋地笑了起來。她其實就是故意兄長們撒嬌,她這個兒子真是半分都不像她。
然而,就在這時,門口傳來了一陣腳步聲。
眾人循聲望去,只見阿承的父親溫語休走了進來。
“見過母親……”溫語休面帶微笑,沒有絲毫初次相見的冷淡感覺,當然也不會顯得太過客套。
此時,幾位兄長立刻圍攏過來,祝三郎更是直接走上前去,略帶挑釁地說道:“怎麼?見到我們這些兄長,難道不該問候一聲嗎?”
要知道,他們幾兄弟之中,除了祝風望之外,年齡都比溫語休要小一些。所以平日裡,他根本不屑於稱呼他們為兄長。
祝風望見此情形,只是輕輕扶著妻子的肩膀,強忍著笑意,壓低聲音對妻子輕聲說道:“依我看啊,三郎和四郎怕不是又想要捱揍了吧。”
聽到這話,溫語休臉上的笑容忽然有了些變化,原本就狹長的鳳眸此刻更顯狡黠之色。只見他毫不客氣地回懟道:“咱們還是各自按照各自的關係來稱呼吧。畢竟在軍中,可一向都是以武藝高低來決定排位的!”
祝二郎其實早就已經退出了他們之間的爭執。他本來性格就比較沉穩,而且也從來沒想過要讓這位滿身戾氣的妹夫尊稱自己一聲二哥。
對於溫語休這個人,他心裡可是再清楚不過了——有事的時候就會開口喊自己二哥,沒事的時候卻驕傲得像只孔雀一樣,他早就看透了。
祝三郎頓時語塞,他這個妹夫的武力值他早就見識過了,隨之嘿嘿一笑,開始稱兄道弟起來。“都是一家人,幹嘛這麼認真?”
能屈能伸一直是祝三郎的作風,安氏揮揮手打起圓場,“行了,你們幾個加起來也打不過人家,還想給人家語休下馬威,也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
祝三郎小聲嘀咕:“母親,你們長他人志氣呢?”
安氏坦然道:“哪有什麼他人,你是我兒子,他是我女婿,手心手背都是肉。”
溫語休得意的昂起頭,“母親說的是。”
祝悅卿拉過溫語休的手,撓了撓他的手心,“你別得了便宜賣乖。”
溫語休低下頭,眉眼溫柔,乖順低聲一句,“好,都聽卿卿的。”
眾人看著這個世人口中的戰神,想起他曾經的風評,不禁感嘆真是百鍊鋼化成繞指柔。
祝風望與溫語休自小一同長大,比其他人更為熟悉彼此,他都懶得說,這人怕不是隻會在小妹面前如此乖順,他可沒望今早溫語休進宮那副盛氣凌人的德行。
要不是熟知他的脾氣秉性,他也要懷疑溫語休是不是早就忘記將世家子弟的規矩教養拋之腦後了。
:()嫁給將軍後天天開盲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