遼闊的狩獵場上,幾道輕盈而明媚的身影如飛鳥般來回穿梭。其中最為引人注目的當屬祝悅卿,只見她手持彎弓,眼神堅定自信地射出一箭。
箭羽如同閃電般飛馳而出,伴隨著一聲震耳欲聾的爆鳴聲,彷彿要撕裂虛空一般,展現出無與倫比的力度和氣勢。
凌雅君不甘示弱,緊跟其後射出一箭。箭矢精準無誤地射中目標,其準頭和力度絲毫不遜色於祝悅卿。一時間,場內氣氛熱烈起來,歡呼聲此起彼伏。
而在遠處,攝政王妃正襟危坐,靜靜地凝視著這一切。她美麗的眼眸中閃爍著羨慕之情,思緒漸漸飄回了往昔歲月。
曾經,在她尚未出嫁成為人婦之時,也常常與父兄一同在獵場較量騎射技藝。那時候的她,騎術精湛,射箭技術更是毫不輸於男子,每每馳騁獵場,都能引來無數讚歎聲。
然而,時光荏苒,歲月如梭。轉眼間已經過去了許多年,如今看著眼前這兩位年輕女子意氣風發的模樣,她的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淡淡的傷感。
攝政王作為先帝最小的弟弟,原本深得父皇寵愛,但他卻淡泊名利,毅然選擇遠離朝堂紛爭,請命前往南疆鎮守邊關。
正是在那個遙遠的南疆之地,她邂逅了這位令她心動不已、驚豔一生的男子。他們相遇相知,彼此傾心相愛,最終喜結連理。
可遺憾的是,夫妻二人雖然感情深厚無比,但子嗣緣分卻頗為稀薄。儘管成婚多年,卻始終未能迎來一兒半女的降臨。
然而,攝政王對她的愛從未有過半分減少,更沒有因為無子而心生嫌棄或者納妾。他始終如一的陪伴和支援讓她倍感溫暖,這份深情厚意也成為了她生命中最珍貴的財富。
回憶至此,攝政王妃的嘴角微微上揚,眼中滿是幸福和滿足的神色。
皇天不負有心人,幾年前他們終於有了一位掌上明珠,雖是女兒卻也是集萬千寵愛於一身。
攝政王夫妻將這世間最好的萬物恨不得都捧給女兒,對這個得來不易的女兒更是像眼珠子一樣護著。
攝政王妃淡淡開口,問道:“場中可是鎮北將軍夫人?”昨日她的掌上明珠水土不服身體不適,她沒能看到祝悅卿本人。
他們夫妻二人也回陵城不久,對於祝悅卿並不瞭解。
“回王妃,紅色騎裝的女子正是鎮北將軍的夫人,那位藍色騎裝的女子是凌老將軍的孫女。”
她點點頭,絲毫不遮掩對二人欣賞之意。
臺上的人都是個頂個的人精,攝政王手掌兵權,年齡雖與當今聖上差不了幾歲,可聖上也恭敬的稱呼一句九皇叔,攝政王又寵妻無度,現在攝政王妃喜歡的人,哪怕她們覺得難登大雅之堂,也得跟著誇上幾句。
“鎮北將軍夫人真是騎射精湛,我看不輸咱們大魏兒郎。”
“可不是嘛,我們家那混小子都不一定拉的開弓。”
“凌老將軍孫女也不差,一看就是得了老將軍的真傳。”
幾位臣婦一邊說一邊打量著攝政王妃的臉色,心想要是能得了她的青睞,那可真是天降恩賜。
嘉文帝可是對這位九皇叔謙卑有禮,要是能讓入了他的眼,自家夫君,兒子可不就能輕輕鬆鬆升個一官半職。
攝政王妃壓根沒聽見這群臣婦的言語,她一心都撲在祝悅卿與凌雅君的比賽上,在她看來其他幾位女郎已經輸了,沒什麼競爭的能力。
只有這兩人稱得上旗鼓相當,還不知鹿死誰手呢。
要不是她如今身份不合適下場,她真是忍不住想加入兩人的比試之中。
人生之中知己難得啊,誰能懂她被這兩位小姑娘勾起熱血澎湃的感覺啊?
只見祝悅卿搭箭拉弦,一氣呵成,羽箭“嗖”地一聲射向靶心。
“好!”攝政王妃不禁拍手叫好。
然而,凌雅君也不甘示弱,迅速射出一箭,同樣命中靶心。
兩人難分勝負,在場眾人皆驚歎不已。
最終,比賽以平局收場,攝政王妃甚是滿意,對祝悅卿和凌雅君讚不絕口。
她心想,若這二女能成為朋友,該有多好,可惜她比她們要年長些許,又有這身份擱在中間,哎!位高權重有什麼好的…
攝政王早就將自己女人的一舉一動收入眼底,從她一開始的羨慕之情,到後來的欣賞之意,再到現在的惋惜暗歎。
她跟了自己終究還是委屈了她,沒了自由,也沒了廣闊天地,就連個稱心如意的朋友也沒有。
不過,這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