歇息片刻後,溫語休也察覺到他今日的異樣,從裡到外的不滿足,本能的男性荷爾蒙讓他壓制不住體內的慾望,可又怕一時控制不住力道傷了她。
他趴在她頸肩上,廝磨著她白嫩的面板,壓抑著腹內的火氣,啞聲哄道:“你乖一點,我儘量…輕點行不?”
眼中難掩的情慾,又乖順的像個忠犬,一副祈求主人憐惜的模樣,祝悅卿鬼使神差的點點頭。
只這一下他好似得到了救贖一般,一手扣住她的腰肢,低頭埋在她軟潤的地方。沒了剛剛憐惜,一下下的廝磨起來。
整夜屋內只剩,她低聲的啜泣和偶爾露出的求饒,更多都被他吞進腹中。
他寬厚的身軀遮擋住窗欞外的月光,身下的美好不忍讓任何人褻瀆,哪怕是這皎潔無瑕的月亮。
他的自私他的慾望他的霸道,在今夜全部爆發出來,不知疲憊的將身下的嬌花翻來覆去的折騰著。
直到最後兩人都渾然睡去,也沒能抱她去淨室收拾一番。
午後的陽光灑落,溫語休感到眼前一片刺亮,下意識的遮住身旁的人。
微微睜開鳳眸,低頭一看,“嘶…”暗暗罵道,這是人能幹出來的?他昨晚是…怎麼了?
祝悅卿纖細的手臂掛在他的胸前,露出白皙的軟肉上佈滿紅青的印子,有他捏出來的…有吻痕甚至還有齒痕…
他!是幹了什麼禽獸的事,怎麼把她折騰成這樣…
心裡沒了那股心思,拽過一件乾淨的外衣將人裹了起來,抱在懷中就往淨室裡走。
懷中的小姑娘,眉頭微蹙,嘴角一撇滿臉委屈,小聲嘀咕著:“不要了…疼…”
他心疼的手都一抖,趕緊抱緊她,快步去為她梳洗一番。
給她梳洗好,換上乾淨的裡衣,懷中的人都沒有清醒過來,可見他昨日要的有多狠,將人折騰的有多過分。
這會內心都是懊惱,想起卓子苓之前給他的藥,緊忙找了出來,顫顫巍巍的剝開她裡衣,小心翼翼給她上藥。
眼中那一道道印記都是他留下的,眼底閃過一抹羞愧,可心裡那頭野性的兇獸竟還在叫囂,他闔上雙眸罵著自己…有沒有人性了,都啥樣了,你還有臉想這事?
滿頭大汗的給她上完藥,撥出一口熱氣,輕輕給她蓋上被子,溫柔的在她嘴角一吻,依依不捨的去了軍營,他還有事要問那師徒二人。
走之前吩咐好丫鬟們,不要吵醒她,備好吃食等她醒來。
他快速趕去馬廝,想著最好能在小姑娘醒來前回來,不然昨夜的氣怕是不好哄了,知道自己做的太過火了,也不敢妄想她能不氣,更多的還是心疼…
昨夜他好像沒了理智,只有本能,衝動。一心跟隨著身體的慾望,想要得到更多,她越是掙扎拒絕,他就越想欺負她…所以,手下力度也失了準頭…
想著想著,黑風一路來到了軍營,“見過將軍…”他的思緒被門口的哨兵拉了回來,微微頷首示意,大步流星的走去周子齊營帳。
他猛然掀開帳簾,周子齊獨自坐在桌前,正在書寫什麼,大概都是一些軍中要務,他懶得過問,開門見山直接說道:“昨天到底怎麼回事?”
周子齊知道夫人不想讓他知道,早就做好了扯謊的準備,隨意的看了他一眼,繼續忙著自己的事,“就是你離魂了唄,我師父給你整好了。”
溫語休不知道別人還不知道他,嘖了一聲,沒了耐心,語氣冰冷道:“別給我繞彎子,快點說。”
周子齊沒好氣的放下手中的筆,眼眸中也都是不滿,瞪了他一眼,道:“說了你也不懂,無非就是你差點醒不過來了,然後被我師父給救了,你不知道感恩怎麼還兇狠惡煞的?”
“嘿,你小子!”
“怎麼?我說錯了?昨天要不是我師父救你,你這輩子就只能躺著了,還能讓你今天跑我這耍橫!”
他深知自己沒佔到理兒,況且對方又是自家兄弟,這位老頭在上輩子時還曾幫助過他,自然不好意思再去責備和恐嚇人家。
於是他迅速收斂起那副冷冰冰的面容,取而代之的是一張大大咧咧、滿不在乎的笑臉,並說道:“麻煩你幫我轉達對你師父的感謝。”
周子齊看到他臉上重新浮現出笑容後,心中懸著的石頭終於落了地,他明白這次算是矇混過關了。如果讓他得知夫人為了他,不惜冒著生命危險建立了靈媒,恐怕他會毫不猶豫地將他們祖師爺的道觀都給夷為平地。
周子齊撇了撇嘴,翻了個白眼,不以為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