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所謂的語氣。
“是,將軍。我不願嫁為人婦,若你能助我奪得王位,我便籤下自願附屬大魏的契約。”可多巴哥並不反感成為大魏的附屬國,這麼多年她早就看出大魏與他們實力的差別,更明白大樹下好乘涼的道理。
溫語休本就有此計劃,不想烏族出了這檔子事,更是順水推舟促成了他的想法。
可多巴哥見他不說話,以為他不願意。往他身邊走去,靠近他身側俯下身曖昧不明的說:“若將軍願意助我,我便是將軍的人了。”
他臉色倏忽一變,可多巴哥卻以為機會來了,畢竟男人嘛,總是貪戀美色的。她當即就要伸手撫摸他的面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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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語休迅速抽出腰間摺扇,毫不留情的抵擋住她的身體,然後用力推開她數步。接著,他瀟灑地甩開摺扇,輕輕揮舞,想要驅散那濃重的脂粉氣息。
可多巴哥面色難堪,他竟然推開她了,什麼意思?是他不信,還是看不上她?她不信男人不好美色。
可多巴哥拉下肩膀的宮服露出圓潤的香肩,還未出聲,只見溫語休起身要走。
“溫語休你什麼意思?”惱羞成怒的可多巴哥直呼其名。
溫語休背對她不屑一顧冷聲說道:“我對你沒興趣,我可以助你,條件就是自願簽署契約。”
“就這樣?”可多巴哥有些懷疑,他就沒有什麼可圖的嗎?
溫語休:“信不信,公主自己衡量吧。”
可多巴哥凝視著大魏少年將軍的背影,憶起當年戰場上他一箭射落自己的帽子,發現她為女子後給予了她應得的尊重,更沒有因她是女子而輕視她。
溫語休隨宮人步入客房,推開門。祝悅卿見他歸來,迎上前去:“夫君,可安好?”她適才略有緊張,畢竟他們此行兵力單薄,倘若烏族有何不軌之舉,該當如何。。
看出她擔憂,抱住她輕拍後背溫柔的安撫道:“無事,別擔心。”
祝悅卿嗅到他身上的脂粉味,推開他後抽了抽鼻子,在他身上聞了聞。抬頭看他,眼神中泛起一絲怒色,溫語休趕忙拉她坐下,開口解釋了剛才的情形。
祝悅卿皺眉沉思道:“三公主和三王子是同一人?”
“沒錯,我跟你說過她是女子,烏族王想將她獻給聖上,自然要捏造一個三公主的身份。畢竟,一個常年征戰的女子怎可嫁入皇室?”
“這是欺君之罪。”祝悅卿覺得烏族有些大膽。
“此時除了烏族王室,就是你我知曉了。”溫語休摟著她,在想如何能阻止這場聯姻。
“柯基多茶他不是也知道?他不會從中作梗嘛?”
“他巴不得這事能成,你想他娶了個大魏公主,在將爭奪王位的三王子送去和親鞏固烏族的地位。何樂而不為。”溫語休看不上柯基多茶的作為,本是競爭只因女子身份,總是差了一層。
祝悅卿扭身奇怪一點。:“夫君不是說烏族男女同樣地位,女子也可稱王?”
“嗯,烏族王年歲已高,不明世事,想用女子換來國家的安寧罷了。”溫語休有些心不在焉,他需要確認一些事。
祝悅卿明白這個時代的悲哀,替這位能領兵作戰的公主感到惋惜。
“那我們該如何?”她拉住溫語休的手。
溫語休想了想,溫聲說道:“不急,見招拆招,現在不能下定論。”他需要暗羽調查一番在做打算。
夜幕降臨,華燈初上,晚間宴會在萬眾矚目中盛大開啟。眾人簇擁著溫語休,隨其一同落坐。三公主端坐於主位,宛如一顆璀璨的明珠,散發著高貴的氣息。
可多巴哥優雅地舉起酒杯,那酒杯在璀璨的燈光下閃爍著迷人的光芒,與她那尊貴大氣的宮服相互輝映,她的聲音清冷而又霸氣:“歡迎我們遠道而來的貴客。”
“多謝公主款待。”溫語休亦舉杯回應,他的皮笑肉不笑的模樣,令人渾身發冷。
為了增添宴會的歡樂氣氛,可多巴哥精心安排了一場精彩絕倫的歌舞表演。舞姬們身著薄如蟬翼的紗質抹胸,那抹胸彷彿是天邊的雲霞,輕盈而飄逸。她們的腰間掛著小巧玲瓏的銀鈴,隨著她們輕盈的腳步,發出清脆悅耳的聲音,彷彿是天籟之音。下身的薄紗短裙如翩翩起舞的蝴蝶,又似隨風飄蕩的花瓣。如此穿著,與其說是穿著,倒不如說是披著一層若有若無的輕紗,給人一種朦朧而神秘的美感。
舞姬隨著樂曲舞動著,腰間的銀鈴發出陣陣聲響,與樂曲融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