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卿卿我該拿你怎麼辦?”額頭抵住她的額頭,溫柔的注視她。
“你外面有人,還要與我這樣……不好,對她不公平,對我也不公平…”聲音小的像蚊子一樣。
他一頭霧水,外面有人了?哪來的人?他孑然一身這麼多年,沒碰過任何女子,從未沾染一片嬌花,除了她。
“誰跟你說我外面有人了?”他聲音帶著怒氣和暴躁。他真的生氣了,讓他知道誰亂嚼舌根非要軍法處置。
,!
“你自己說的,你有外室…”祝悅卿不高興的撅起嘴。
他思緒一番,今晚他說的是…好吧。他終於明白了,他們誤會彼此了。
他發出陣陣笑聲,笑到胸口都震了起來。
祝悅卿白了他一眼,有什麼好笑的。
“我今晚說的意思,是讓你不要懷疑我,我不想你試探我,夫妻一體我希望你有什麼可以直說。我不曾騙過你,句句屬實。”他用指腹輕輕擦去她臉上的淚痕。
她懷疑的看著他,又低下頭。她還是不信。
二人皆是情竇初開,不懂情之一字如此讓人牽動心緒。
“溫家祖訓,不得納妾。溫家兒郎常年征戰,子嗣稀薄是常態。娶你之前,我從未想過會娶妻生子。我只想守護大魏,完成溫家世代遺願,收服異族安定天下。”他語氣認真誠懇,不帶一絲情緒。
“那日祠堂,我說的也是真的。若沒有你也許哪日我就戰死沙場,又何來兒女情長一說。”他心中委屈,為何她如此不信任他。
沉默良久,見她不語,他抱起人放在床榻上,蓋好錦被。轉身準備離開,她若不願,他也不想勉強。
衣角一緊,身後傳來軟糯的聲音:“你去哪?”
“書房,我不會勉強你。”
衣角被緊緊攥住,他沒有起身,背對著她坐在床邊。
“今日我只是想問你能不能將茶肆給我改裝,我想盤個鋪子,茶肆很合適。”見他不說話,她繼續解釋道。
“今晚我以為你在提醒我讓我安守本分,我以為你有心儀之人,只是身份不便。”她想到此處又覺得委屈了,聲音也染上重重的鼻音。
他轉身抱住她,輕輕拍著她的背。:“莫哭,今日是我不對,我應該直接問你的。恩愛兩不疑,我也做的不好,初為人夫,卿卿還請多多包涵。日後我哪裡惹你不快,直接告訴我,好嗎?”
“嗯。”她乖順的答應。
一場烏龍,無形之中再次拉近彼此的心。有時矛盾也是促進感情的一環,重要的是,長了嘴要說,長了耳朵要聽,長了眼睛要看,長了心要感受。
:()嫁給將軍後天天開盲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