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風遙審視著這位冷麵將軍,他與此人並不相熟,但他知道此人與大哥皆是太子伴讀,關係匪淺。想當年,他們都是太子伴讀,如今此人能成為一代將軍,其心思必然縝密。他也許不會調查祝家,但不可能不知道悅兒的生辰。
“你既然喚我一聲二哥為何欲言又止呢?今日若是大哥,將軍也會如此?”祝風遙說話一向溫潤,這句帶著些許的清冷無疑是對他剛剛的說辭不滿。
祝家除了三郎以外,其他人怕都不是省油的燈,各個都是人精中的人精啊!尤其是眼前這位二哥,簡直和祝風望如出一轍,同樣讓人感到難纏無比。他身上散發出一種獨特的氣質,帶著兒時熟悉的壓迫感。
“行吧,二哥卿卿婚前有沒有過什麼反常的地方?”溫語休有點後悔今日來尋他了,開弓沒有回頭箭。
此話一出祝風遙微微蹙眉,腦海中回憶起來。要說婚前哪裡奇怪沒有,大婚以後反而有些奇怪。搖搖頭,蹙眉未展:“將軍是發覺什麼?”
沒有?家人都不曾察覺,真是無法解釋的事。不確定的事他不能說,卦象自然也不會吐露。抿了抿唇不語態度明顯,祝風遙不再追問。
離開驛站,祝風遙站在視窗目送他離開思緒飄遠,轉身繼續編寫教化之事。鑽進巷子發出舌尖頂住上顎短促口鳴聲,暗羽出現。“主子有何吩咐。”冰冷精幹的聲音請安都忽略了。
“去查查祝家,主要以祝悅卿為主的事。不要驚擾祝家人。”輕聲吩咐。“是。”暗羽消失在巷口。
沐浴更衣鹽城也進入初夏,屋內有些燥熱。他起身推開窗欞支住,絲絲涼風吹進來整個人舒服不少。白天的事兩人有默契都不提起。
自然接過她手中乾布揉搓青絲,“烏族王怕是抗不過新年了,柯基多茶要去陵城面聖請求大魏聯姻,以示兩國相好。”
她放下玉梳,明白他這兩日忙碌之事了。“夫君想破壞聯姻?”她猜不透他的心思。手中青絲光滑柔順綢緞一般散發出淡淡花香。“這不是我能左右的事,聯姻未必是壞事,只一點柯基多茶不能是烏族王。”烏髮差不多幹了,手指揉搓兩下,拉著她上榻躺下。
“烏族除了柯基多茶還有誰合適繼承王位。”她趴在硬邦邦的胸肌上手指繞著他的青絲。思索半晌淡淡回答:“烏族三王子,此人口碑不錯。她是個女子…”
“嗯?女子?三王子?”疑問道。烏族男女平等,烏族王的女兒也可稱王。前任烏族王便是位女王,手段狠厲堅決果斷不輸任何男子。回憶浮現他緩緩道:“我與她交過手,只聽說烏族三王子驍勇善戰用兵如神,對待烏族勇士也十分和善。部落被她管理的很好,那時候我與她爭奪領地。我一箭射掉了她的獸皮帽,烏髮散落我才知她是女子。”
“哦?”有八卦的味道,她略帶醋意。他捏了捏她不安分的手指繼續講到:“我不殺她並非因為她是女子,英雄相惜。我十分欣賞她,當時我並不是射殺她,而是射殺一個烏族勇士。她一個烏族王子奮不顧身飛撲過來,救下烏族勇士,箭羽擦著她頭頂飛出射掉了帽子。一個王子愛兵如子,能做到如此很不易。”
“那她有爭奪之力嗎?”烏族與大魏徵戰多年,雖被收服卻也沒有安分幾年。表面臣服實際狼子野心。換個烏族王改變兩國關係很重要,柯基多茶擔任烏族王那就是大魏烏族開戰之時了。
烏族三王子?是她穿越來時夢中那個身材精瘦的異族首領嗎?
一連多日溫語休都宿在軍營,祝悅卿也忙碌起來。烏族王關係到兩國大事不得掉以輕心。
一早吩咐二位工匠趕工出一套烏族盲盒,一套神獸盲盒。祝悅卿畫了個改裝圖,讓人照著重新裝飾一番,盲盒鋪子要抓緊開張了。
鎮北將軍首套盲盒成品已經完成了,她還特意做了防偽標誌,版權很重要。
雲中辦事效率高,七日後鋪子改裝完成。祝悅卿親自去驗收成果,鋪子的牌子用的燙金大字字型是q版模樣《鎮北盲盒旗艦店》。鋪子門口掛了塊木牌,牌子上清晰解釋給客人什麼是盲盒什麼是手辦什麼是q版。防止世人不懂,先把說明書貼到門口。
鋪子右手邊放著一尊同比例人型鎮北將軍手辦。將軍左手握紅羽銀槍,右手叉腰,眉眼得意嘴角勾起一絲笑意,皓齒微露。身著銀甲紅袍,銀甲是真實的鎧甲製成,戰袍也是真實錦緞。這個屬於展示產品與其他手辦不同。
眼前是亞克力打造的透明展架,整面牆都是格子架擺放著鎮北將軍盲盒部分手辦,部分多靈族手辦,部分q版獸類盲盒。琳琅滿目很是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