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齊:“莫要渾說這些不吉利的。”懷中毛茸茸的小腦袋點了點,柔軟的小手不規矩的四處點火,他一把握住她的手,啞聲訓斥道:“別鬧,聽話。”
可多巴哥才不理會他,掙脫他的束縛,就想往錦袍內伸去。周子齊眼眸顏色變化之快,驚嚇,開心,懊惱,最多的都是難掩的情慾。可他還是冷靜下來,按住那不安的小手,“不可,無媒而合對你不尊重。”
可多巴哥這才停下手來,她也沒少學習大魏文化,知道大魏注重禮儀,不再勉強。周子齊見她聽進去了,緊緊的抱住她。內心愧疚,如此偷情,已經不是君子所為,哎,太難了。
“何必自欺欺人,你我如何能三書六聘一說。”
………
沉默良久,周子齊苦笑,“那我該放你走嗎?”
可多巴哥自嘲道:“周大人請便。”
他不想卻也不會耽誤她,哪怕此刻猶如萬箭穿心,他也是怔了怔神色,淡然一笑道:“是在下配不上茶王,多有唐突抱歉,我送你回去。”
“這是烏族王宮還輪不到你來送。”說完可多巴哥猛然站起,腳下一躍消失在夜色中。
周子齊呆坐在房樑上,瞻仰星空,心中哀道,師父你曾說徒兒有桃花劫,怎就不教我如何破解呢?
斗轉星移細微閃爍,周子齊眼眸一眯閃過一道精光,迅速起身回到屋內,對空推演,手指掐算,暗道一聲遭了。急忙提筆書信一封,加急送往鹽城。
“我要見茶王,有要事稟報。”
侍衛見他面容急迫,語氣嚴肅,不敢耽誤帶他去了書房門外等待。可多巴哥剛剛回主殿,侍衛就傳來訊息。
“不見,就說本王歇下了,有事明日在義。”
周子齊得了侍衛回覆,更加著急再三強調事態緊急不得有誤。侍衛只能再去通傳,可多巴哥覺得他不是會因為兒女情長多次求見,想來是出事了,整理好宮服去了書房。
“你最好是有事。”可多巴哥站在書桌前,目光聚集恨不得用眼神殺死他。
周子齊一臉嚴肅忽略他們兩人之前的事,“我剛夜觀天象,近日恐有災情發生,我已經修書一封送往鹽城。”
“災情?什麼災情。”
“天災,不屬火不屬水,其他我還不知。”
可多巴哥一巴掌拍在桌上,怒道:“那你和沒說有什麼區別?”
兩人再次陷入沉默,冷靜下來,可多巴哥先行開口:“前些日子千赤族火燒次郎族,你們可有去看過後續問題?”她懷疑莫不是火災引起了瘟疫。
“去了,當時並沒有什麼不妥之處。”
“瘟疫並非一時間顯示出來的,我猜測最有可能的就是火災過後引起了瘟疫。”說完大聲對屋外喚道:“來人,馬上請四王子與克拔克將軍進宮。”
周子齊自然坐在椅子上,兩人誰也不曾說話,兒女私情在大義面前對他們來說不值一提,他們肩上都有各自的責任與擔當。
“見過茶王。”四王子離得近最先趕到宮內。
觀察王姐面色不佳,這麼晚了周大人也在這,只是貿易問題不至於大半夜召急,聽侍衛說還請了克拔克,莫不成有軍情?
“你先坐下,別瞎想。”可多巴哥看出王弟愁眉不展,出言安慰,這個阿弟雖說看著成長不少畢竟還是個孩子不夠沉穩。
克拔克進屋後,看了一眼三人,正要行禮,被可多巴哥打斷。“免了,長話短說今日附近山林有無異常?”
四王子、克拔克先是思索一番,並無聽聞屬下上報有任何異常,“並無。”
周子齊蹙眉,疑問道:“一點都沒有?”
克拔克記得這個看著斯文瘦弱的男人,當日若不是他橫加阻攔,三公主不會墜落山崖。咬牙切齒道:“周大人是不相信我?”
感覺到此人的敵意,周子齊無心與他計較,“山林之中今日鳥獸是否減少?”
“冬日鳥獸大部分會遷徙,少部分也會冬眠,何來減少一事?”克拔克心中冷哼,大魏連這點常識都不得而知嗎?還敢稱一句才學大國。
他的卦象不會錯,天象更不會錯,近日已然發生災情,可為何都並無情報,哪怕是鹽城也不曾察覺,越是這樣他心中越不安。
可多巴哥望著這個暗自出神的男人,“會不會你看錯了?”
“不可能。”周子齊不假思索的回答引來克拔克更加不喜。
正要出言爭執,屋外侍衛急切求見。“傳。”侍衛進屋後,見茶王與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