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確定他在?”向晚歌不甘心的問。
齊非發現了不對勁:“我睡覺時他確實在,晚晚,發生什麼事了?要不要我去叫他?”
向晚歌突然慫了。
他在又如何?
不在又如何?
那個人是秦墨池又如何?
不管那個人是不是秦墨池,反正他都不會是她的。
想到那張熟悉的大床已經被那個女人佔據,向晚歌突然就對橡樹灣以及這別墅裡住著的人厭惡起來。
是的,厭惡!
那個人已經不是她的池舅舅了,她還想著他幹什麼?
被別人沾惹過的人,不要也罷。
她對齊非說:“不用了,這裡,我再也不會來了。”
心臟彷彿被揪成了一粒桃核,疼得不能呼吸。
齊非想了想,解釋道:“其實他們……”
向晚歌卻決然轉身,路虎絕塵而去。
第二天的餐桌上,齊非狀似隨口提起,“晚晚昨晚來過了……不過,她說她以後再也不會來了。”
陸瑜下意識看向坐在首位的男人。
秦墨池彷彿沒有聽見一般,拿著刀叉的姿態優雅之極。
…
回到家,向晚歌把那張名片撕的粉碎。
就算他又分裂了,他需要的也只是陸瑜。
陸瑜是他的良藥,她向晚歌只是他一時的“錯誤”。
這晚她幾乎沒睡,第二天照舊起了個大早。
鍛鍊,買早餐,上班。
她的生活開始正常起來。
就像蘇芷說的,去他媽的愛情。
只是她剛到辦公室,就見蘇芷笑得跟個神經似的跑過來,抱著向晚歌興奮地大叫:“死丫頭,師兄答應跟我交往了。”
==!
說好的一起失戀呢?
不過向晚歌是真心替蘇芷高興,這貨從進警校就瞄上了高他們一屆的徐明陽,追了四年啊,“八”字的那一撇終於畫下來了。
“我決定了,我也要出國讀博,跟師兄一起。”
“好吧,我一個人也不會寂寞的。”向晚歌說。
晚上她要回向家,殷月秀中午打電話來,說給她做了好吃的。
到樓下的時候,向穎在那等她。
“你知道嗎,秦家的樓盤出事了。”
“什麼事?”
“有人在地底下挖出了骸骨,業主知道了,現在要退房。”
向晚歌只是“哦”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