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放進托盤,又取了碗筷,“說完了?”
“啊?沒啊,還有最重要的一句。”
“……”
“祝老大和小晚晚從此情比金堅,永浴愛河。”
秦墨池端著托盤轉過來,齊非趕緊讓路。
見秦墨池就這麼端著托盤上了樓,齊非驚悚了。
雖然他在非洲多耽擱了一段時間,但是,也不過個把月啊,怎麼三爺就跟變了個人似的呢?
竟然親自下樓找吃的了,還端進了臥室,這都不說了,他竟然沒有第一時間問非洲的情況,太嚇人了。
向晚歌心滿意足的吃了宵夜,喝了一杯熱牛奶,去漱了口回來,站在床邊不動了。
秦墨池一看她咕嚕嚕的眼睛就知道她又要搞怪,“還不睡?”
向晚歌絞著手指頭故意問:“我睡哪?”
“客房。”
“什麼?”向晚歌怒了,後果很嚴重,猛地撲過來,賤手就跟滑溜溜的蛇一樣,一下子就鑽進了秦墨池的胸膛,摸到那一點,狠狠摳了一下。
秦墨池臉都綠了。
世人眼中的秦三爺,狠絕,冷酷,算是豪門中的異數。
誰曾想,已經三十二歲的他,多年的冷酷模樣就在一個不到二十歲的小女人手裡崩了盤。
“向晚歌,你給我放手。”
“不放,誰讓你睡了就想跑的?”
“放手,向晚歌。”
“死都不放。”
“……”
“叫聲寶寶聽聽。”
“……”
“那會兒你都叫了。”
“……”
“不叫就不叫,那我就不放手。”
秦墨池壓著嗓子:“小東西,看來你需要一點教訓。”
男人高大的身體猛地壓了過來,向晚歌傻了。
不要啊,又來?
“秦墨池,我開玩笑的,你看我都已經鬆手了。”
“已經晚了。”
“靠,你都摸我,我摸回來有什麼不對?”
男人一把勾住想要逃走的小妖精,“還有,在我面前不許爆粗。”
“靠,你是我的誰?我為什麼要聽你的?”
--哎喲,這不要臉的得寸進尺哦,好羞澀。
男人紊亂的喘息漸漸響起:“寶寶,你說我是你的誰?”
“誰啊,啊,當然是,是……”
“是誰?”
“池舅舅啊!”某個小女人壞心的說,結果就惹來男人更加猛烈的索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