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青的攻擊。但大宗門的修士畢竟不俗,加上四人也經歷過不少磨鍊,心志堅定,因此也只耽擱了一息的功夫,四人的術法、法器就齊齊的向那凝液三級修士的後背招呼過來。
那凝液三級的修士已經認出偷襲的人就是雲青,但當時被偷襲得手忙腳亂的,根本騰不出手來激發傳訊符。這還沒來得及穩住陣腳呢,那四人的攻擊又已到了。他知道單靠自己想脫身是沒機會了,唯一的希望就是同門的幫助。奈何此時抵擋五人的攻擊都已竭盡全力了,手忙腳亂之中,已騰不出空來聯絡同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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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青就如同附骨之蛆,死死地將他纏住。此人的實力極強,雖然之前已消耗了不少。但如果只是雲青一個人,單憑實力的話,即使偷襲也只能佔得一時上風,遲早會被他反過來壓制住。可現在雲青這方還有四人,這四人合在一起的實力只略遜於雲青,所以那人想先穩住防線的想法始終實現不了,更談不上反擊了。
別看雲青五人已將這名清逸宗修士,壓制得只有招架之功,而無還手之力,但那是靠雲青偷襲才創造出的局面。如果不動用大量四級以上的符籙,短時間內想把他拿下,還真做不到。再說,誰還沒點保命的手段,優勢不等於勝勢,劣勢情況下翻盤的戰例比比皆是,何況敵人還有強援在側。
獅虎博兔也盡全力。雲青不喜歡多夢的長夜,毫不猶豫就啟用了陣盤,將眾人罩進幻陣。法陣中,雲青神出鬼沒,法器、術法、四級符籙齊發,不讓那人有絲毫髮出訊息的機會。那人的韌性十足,眾人的攻擊不斷被抵擋住。雲青幾次激發五、六級符籙,將那人激發五、六級防禦符籙形成的護罩打碎。
當那人已經再沒有四級以上的符籙可用,正在懊惱的時候,身後突然出現了五、六件攻來的法器。那人正被雲青狂攻,忙於應付雲青激發的四、五級符籙,一時招架不住,登時捱了幾下,受了點輕傷,之後就更是疲於招架了。
片刻,那人一個閃失,捱了雲青一板磚,登時被打得一口鮮血噴出。他的術法、法器只一停頓的功夫,就又捱了四、五下法器的攻擊,又是一口鮮血噴出。他知道今天是栽在此處了,生還的希望破滅了,堅韌的心智讓他臨死前想找個墊背的,可在幻陣中都抓住不住敵人的身形,心中絕望,想要自爆身亡。
他連續引爆了兩件攻擊法器,由於他追殺了四人近半個時辰,又和五人傾盡全力激鬥半刻,真元已所剩無幾,所以引爆的威力並不大。再加上找不到目標,因而不光五人毫髮無傷,連法陣的執行都未受影響。還未等他再引爆靈盾,就被眾人圍攻而死,連自爆都沒能做到,剩餘的財富歸了敵人,可謂悲催無比。
雲青撤去法陣,手一招,將那人的儲物袋和靈盾法器抓在手中,將儲物袋當眾開啟,收起其中的靈藥、靈材,將剩餘的幾件法器和那件靈盾法器,送到那四人面前說:“辛苦四位了!”
那四人被嚇了一跳,按修真界的規矩,誰出力多誰拿大頭。傻子都知道,一件幾乎完好的五級法器和兩件四級法器、一件三級法器的價值,怎麼都比雲青收起的那些靈藥靈材的價值高几十倍,何況剛剛還是人家救了他們的命。
四人連忙推辭,大家一交流,雲青才知道自己誤會了,心中一沉。
但云大爺是個要臉面的人,送出的東西怎可能再收回來,於是強塞在一個人手中,說道:“此地兇險,你們趕緊回旱河駐地,告訴宗門,有大批凝液後期的敵人在宗門勢力範圍活動,讓駐地小心堤防。我已經被追殺了兩天了,你們路上要小心。”說完又向旱河駐地和火焰谷駐地各發了幾張傳訊符,和四人道聲珍重,掉頭就往匯陰山方向跑去。
四人還想再詢問什麼,無奈雲青已經走遠,只好向旱河駐地而行。
雲青沒敢告訴四人這些敵人的身份。靠煉器手法斷定是哪個宗門煉製的法器的方法,那是後世高人,透過比較各宗門的煉器秘笈,總結得出的區分各宗門所煉法器的方法。目前就算各宗門的渡劫老祖,也只能憑見識多廣而略知一二,各宗門的煉器師們也只能判斷出,哪些法器是不是自己宗門煉製的,至於是其他哪個宗門煉製的,那還真分辨不出。
所以這絕對是雲青的獨家秘術,他無法向宗門證明他的判斷。
他不敢和四人一起逃向旱河駐地。昨天他發出了那麼多傳訊符,兩個駐地不可能一張都收不到,到現在都沒有動靜,明顯說明駐地內有內鬼。
能扣下他的求救訊息,說明內鬼的職務不低,而且人數還不少,因為值班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