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用意,那他就是個大傻子。
小叔真不愧是個老狐狸,礙於倫理不敢公然搶走穗和,卻用長輩的身份壓著他阻撓他親近穗和。
堂堂左都御史,竟想出這樣卑鄙無恥的招數!
裴景修揉著隱隱作痛的手臂,在阿信的催促下鋪開紙張,開始抄書。
二更時分,裴景修好不容易抄完了書,寫完了心得,正打算趁著裴硯知還沒回來提前離開,書房的門一響,裴硯知便闊步走了進來。
“昨晚欠的功課都做完了?”裴硯知走進來,身上略帶著些酒氣,看向裴景修的眼神仍舊暗含威壓。
“回小叔的話,都做完了。”裴景修等他在書案後面落坐,把厚厚一打紙張遞到他面前,請他過目。
裴硯知隨意翻了翻,扔在一旁:“坐吧,我接著昨晚的往下講。”
“……”裴景修遲疑了一下,試著和他商量,“小叔忙了一天,想必也十分睏乏,不如明晚再接著講?”
裴硯知掀眼皮看了他一眼,斟酌片刻道:“我今日確實有些乏累,那你就接著抄書吧,把我今晚要講的內容先抄上十遍,全當是提前溫習。”
裴景修忍無可忍,頂了他一句,“小叔,您非要這樣嗎,穗和已經是我的人了,您再怎麼折騰也無濟於事的。”
裴硯知瞬間冷了臉,抓起桌上的戒尺,狠狠一尺抽在他手臂上:“我在跟你講學問,你卻與我講兒女私情,裴景修,你腦子裡只有這點子齷齪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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