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148章 藏著不能言說的思念

我,你早已淪為別人的玩物,那時候你再去和誰理論奸不姦汙的問題,還是說,你寧願被很多人姦汙,也不願只被我一個人佔有……”

“啪!”

穗和咬緊牙關,狠狠一巴掌扇在他臉上:“裴景修,你不是人,你給我滾!”

“我不滾,我憑什麼滾,你是我的人,在我身下承歡是你的本分!”

裴景修撲過來將她壓在身下,一隻手用力捏住她的下巴,“你在為誰守身,為小叔嗎,你以為他會要一個被侄子睡過的殘花敗柳嗎,你敢和他說你是罪臣之女嗎,你敢讓他知道你曾經淪落在教坊司嗎,你敢嗎?”

一字一句像刀子往穗和心頭扎,穗和被他死死壓著掙扎不得,眼淚一串串的滾落。

殘花敗柳。

他說她是殘花敗柳。

曾經世間最溫柔的情郎,如今卻像是地獄的厲鬼,用最惡毒的話撕碎她的尊嚴,恨不得將她踩進汙泥裡永世不得翻身。

只有這樣,她才會自慚形穢,自甘墮落,自願待在他身邊,成為他永遠的奴。

可她偏不!

她死都不會讓他如願!

她也不會死。

如果女人的貞操是為男人而守,那她就不要男人。

她一輩子不嫁人總可以吧?

她就算一個人孤獨終老,也不會在裴景修面前委屈求全。

她怒視著壓在她身上,像瘋子一樣的男人:“裴景修,除非你殺了我,把我的骨灰帶在身上,否則你永遠休想得到我!”

“我不會殺你的,我現在就讓你看看,我是如何得到你的。”裴景修雙眼通紅,一把撕開了她的衣領,露出裡面水藍色的肚兜。

雪白的肌膚刺激著他的神經,他低頭吻了下去。

“滾,不要碰我,裴景修,你給我滾開……”穗和拼命掙扎,大聲喊叫。

她的頭一直襬來擺去,裴景修始終碰不到她的嘴,不禁惱羞成怒,在她天鵝般的細白脖頸狠狠一口咬下。

“啊……”穗和又疼又噁心,尖叫出聲。

“嘭嘭嘭……”窗欞被人用力拍了幾下,阿信的聲音又一次響起,“景修少爺,大人叫你去東院聽課,還有上回的文章你還沒背完。”

裴景修激靈一下,身體某處瞬間萎縮,再也抬不起頭。

“我不去!”他衝著窗外嘶吼,像受傷的野獸。

阿通道:“大人說你要是不去的話,他就親自帶著戒尺來請你。”

裴景修聽到“戒尺”二字,渾身的肌肉和骨頭都莫名地疼了起來,什麼心思都沒了。

他鬆開穗和,起身整理著衣袍,雙眼通紅地走了出去。

穗和聽到關門的聲音,躺在床上大口喘息,有種劫後餘生的感覺。

眼淚大顆大顆掉下來,她坐起來,拿帕子用力擦拭被裴景修咬過的地方,擦了一遍又一遍,擦得面板生疼,幾乎破皮,那牙印依然在。

就像她被毀掉的清白,無論洗多少回澡都洗不乾淨。

殘花敗柳。

耳畔又響起裴景修惡毒的話,她撲倒在床上,把臉埋進被子裡,壓抑地哭出聲來。

這晚,裴景修又在東院徹夜未歸,次日一早回西院時,臉色發青,眼窩深陷,腳步都是虛浮的。

宋妙蓮心中暗爽。

她可不像閻氏那樣心疼裴景修,她甚至巴不得裴硯知下手再狠一些,最好打得裴景修一看到穗和就害怕,一碰到穗和就陽萎,這樣她就不用再擔心自己地位不保了。

話說,裴硯知對穗和這麼上心,當真一點都不嫌棄穗和失身給侄子的事嗎?

還是說,男人其實都一個德行,越是得不到的越惦記?

如果穗和真的跟了他,他還會這樣如珠如寶嗎?

宋妙蓮表示不信,反正話本子裡那種痴情的男人,她長這麼大也沒見著一個。

穗和早起梳洗的時候,發現脖子上的牙印變成了青紫的淤痕,在雪白肌膚的對比下,顯得觸目驚心。

這個位置,這個形狀,別人一看就能明白是怎麼回事。

為了掩飾,她只得穿了件立領對襟的長衫,把頭髮披散到前面做遮擋。

昨天,她還無比期待能在路上和裴硯知偶遇,今天卻很怕在路上見到他。

不是不想他,只是不想讓他看到自己的不堪。

至少淤青散去之前,她覺得還是不見為好。

可惜上天向來聽不到她的心聲,出門剛走了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