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是勝券在握的得意。
是的,裴硯知不得不承認,這一局,他無論如何都是贏家。
因為自己既不能承認覬覦侄媳,也不能否認畫像的存在。
畫像就在他書房,他不承認,皇帝可以讓人去搜,到時候搜出來的就不止畫像那麼簡單。
他甚至都不能說畫像是別人送的,或者他自己買的。
因為無論是送的還是買的,都要有個出處,這個很容易就被拆穿。
況且安國公鐵了心要毀他的清譽,絕不會讓他就這麼矇混過關。
他現在又不確定宋妙蓮到底是不是沈念安,自然也不敢承認那畫像是沈大學士的女兒。
他甚至都不知道,如果宋妙蓮就是沈念安,自己該用什麼樣的方式對待她?
替老師護她一世周全的承諾,還要繼續嗎?
這簡直就是一道無解的難題。
安國公得意道:“陛下您瞧,裴硯知向來牙尖嘴利,得理不饒人,他若真沒幹過這樣的事,怎麼可能不反駁臣?”
“是啊陛下,裴大人這樣一言不發,分明就是心虛的表現。”
“他搶了侄子的妾室,現在還要搶侄子的正妻,陛下若不將他嚴辦,讓小裴大人情何以堪?”
安國公的黨羽紛紛站出來插刀,甚至有人直接向裴景修發問:“小裴大人,你叔叔這樣對你,難道你就沒什麼話要說嗎?”
裴景修臉色難看到了極點。
他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
岳父幫他對抗小叔,他應該感激,但如果是以這樣一種方式,他卻只覺得羞恥。
但他又不能否認宋妙蓮腳上的胎記,也不明白小叔為什麼要畫宋妙蓮的畫像。
難道小叔當真對宋妙蓮有那種心思?
怎麼可能,他自己都看不上宋妙蓮,小叔怎麼看得上?
這當中,到底有什麼蹊蹺?
“裴硯知,你倒是說話呀!”皇帝等的不耐煩,拍著龍椅大聲道,“你到底有沒有做過此事,還不快從實招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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