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縱火犯長什麼樣。”王昆語氣隨意道。
裴硯知冷眼看他:“王大人是想看看他們是不是你的人吧?”
王昆面色一僵,收回了手:“裴大人,有些玩笑是開不得的。”
“誰與你開玩笑了!”裴硯知冷嗤一聲,叫過許平安,“許知府,將人押去牢房嚴加看守,他們若死了或跑了,本官就當那把火是你指使人放的。”
“啊,這……”許平安的表情糾結到扭曲,“裴大人,下官哪敢呀!”
“不敢最好。”裴硯知扶著腰間佩劍,目光森冷,“聖上賜本官尚方寶劍,有先斬後奏的特權,本官這些天已經用它砍了十幾個官員的腦袋,你不想腦袋搬家,就給本官把人看好。”
“是是是,下官一定看好,一定看好。”許平安抹了一把額頭並不存在的汗,叫差役過來,押著兩個犯人去了大牢。
裴硯知瞥了王昆一眼,沒理睬他,走到馬車前,對著裡面說道:“安姑娘,下來吧!”
雀兒先從裡面鑽出來,把穗和扶下了馬車。
穗和戴著披風的兜帽,頭上仍纏著白布,臉上蒙著面紗,下了車,對裴硯知福身一禮。
王昆眼睛一亮,走過來問道:“裴大人,這位姑娘是什麼人?”
“路上救的。”裴硯知說,“她與家人被流寇打劫,父母雙亡,暫無容身之處,本官打算讓她在府衙住些時日。”
“是嗎,怎麼這麼巧?”王昆皮笑肉不笑地打量穗和,“下官聽聞裴大人對安國公新找回來的女兒一往情深,為了她不惜和我寧王表兄爭搶,那姑娘下官也曾在太后的壽宴上見過一面,不知眼下這位姑娘和她相比哪個更美?”
說著不等裴硯知回答,伸手一把扯下了穗和蒙面的輕紗。
穗和驚呼一聲,連忙捂著臉低下頭。
雀兒抬袖子將她擋住。
裴硯知的臉色很不好看,擰眉道:“王大人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就是看看。”王昆說,“犯人不讓看,姑娘也不讓看,裴大人就算是欽差,也不能什麼來歷不明的人都往府衙領吧?”
裴硯知眼中怒意更盛:“本官說了她只是個落難的女子,王大人是在懷疑本官嗎?”
“對呀,我就是懷疑你。”王昆說,“京城誰人不知,裴大人為官十年只為一個女子動過心,如今出去巡視一趟都能撿個姑娘回來,下官有理由懷疑你是不是把國公小姐偷了來,想在這邊生米煮成熟飯,撬了我表兄的牆角。”
“王昆,你他孃的放屁!”
隨著一聲怒罵,宋紹陽跳下馬背,直奔王昆而來,狠狠一拳向他臉上招呼過去:“我妹妹人都不在了,你還敢這樣侮辱她,老子今天打死你個王八羔子。”
王昆猝不及防,被他一拳打在左眼上,眼前直冒金星,晃了兩晃才穩住身子。
“宋紹陽,你怎麼來了?”他捂著左眼,右眼瞪得老大,“你說你妹妹怎麼了?”
“我妹妹被你姑母召進宮赴宴,不幸中毒身亡,你姑父姑母不許我們家聲張,連我父親都不讓通知,我此番就是來給裴大人報信的。”
宋紹陽義憤填膺,對著他的右眼又是一拳,“你個王八蛋,再敢侮辱我妹妹試試,別人不敢動你,老子可不怕你,老子現在就送你見閻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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