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路上救的,叫什麼安姑娘,但我懷疑那姑娘就是穗和。”
“誰?”皇后和蕭慎再次異口同聲地發問,這回的表情比看到王昆回來還要震驚。
蕭慎說:“這不可能,穗和已經死了,是我親眼看著她下葬的。”
皇后也說:“是啊,是劉院判親自喂她喝的藥本宮親眼看著她嚥氣的,這還能有假?”
“可侄兒也是親眼看到的呀!”王昆說,“裴硯知對那姑娘愛護有加,不同尋常,宋紹陽還因為我說了那姑娘幾句就把我打了一頓,而且姑母不覺得宋紹陽去永州很莫名其妙嗎?”
皇后沉默下來,想起穗和中毒當天,宋紹陽撒潑打滾,和裴景修一起把穗和的屍身帶走,後知後覺道:“莫非我們被他們騙了?”
“可宋老夫人天天來找父皇要說法,昨天還在宮門鬧了一場呢!”蕭慎說,“難道這也是裝的?”
皇后被他一提醒,反倒確信了自己的猜想:“沒準那老太太就是故意的,她孫女要是真死了,她早就想辦法通知安國公了。”
蕭慎的臉色也嚴肅起來:“如果穗和沒死,會不會當天其他幾個中毒的也沒死,他們的家人也跟著宋老夫人來鬧了好多回,倘若人都沒死,這算不算欺君之罪?”
“算,當然算。”皇后忍不住笑了起來,“誰說裴硯知沒有把柄的,只要能證實那姑娘就是穗和,本宮就說中毒事件是他聯合淑妃和劉院判策劃的。
因為皇帝不贊成他和安國公府聯姻,他就想出這一招金蟬脫殼,讓穗和假死,再換個身份回來嫁給她。”
蕭慎聞言先是一愣,隨即也笑了:“母后英明,這樣一來,不得中毒的事情對外界有了交代,還可以順理成章治裴硯知一個欺君之罪,沒想到啊沒想到,裴硯知那樣算無遺策的一個人,最後竟然為了一個女人自毀前程。”
“這不奇怪。”皇后舒心道,“他自己親口說過的,為了那個女人,他一世英名都可以不要。”
蕭慎哈哈大笑:“難為母后還記得這話,那咱們現在要怎麼做?”
皇后皺眉陷入沉思。
皇后略一思索:“讓李祿先把劉院判控制起來,你親自去城門迎接裴硯知,直接帶他進宮來參加本宮的壽宴,就說陛下要當著百官的面嘉獎他,剩下的就交給本宮。”
“是,兒臣遵命。”蕭慎行禮退下,帶人去往西城門迎接裴硯知。
“姑母,那我怎麼辦?”王昆問道。
皇后看了看他:“你就老實在這待著,哪都不要去,裴硯知弄丟了朝廷要犯,罪加一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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