怔忡。
安國公也愣住,瞪了宋雲瀾一眼:“你護著她做什麼,我算是看出來了,她定然是跟裴硯知串通好的,弄個胎記來認親,住到咱家可勁折騰,就想把咱們都折騰死。”
穗和冷笑:“怕我折騰,就讓我走啊,我走了你們就清靜了。”
“妹妹少說兩句吧!”宋雲瀾又把她往身後拉了拉,對安國公說,“祖母疼愛妹妹,這宴席不辦她心裡總惦記著,父親就當為了哄她老人家開心吧,否則這事會一直沒完沒了。”
安國公怒氣未消,哼哼道:“說得輕巧,你知道得花多少錢嗎?”
“有些錢,該花就花。”宋雲瀾說,“妹妹雖然說的直白,但也是事實,陛下沒有追究父親買官賣官的責任,不代表他不惦記父親的錢,父親趁此機會把錢花一些出去,全當是破財消災了,說不定陛下看在您救濟災民的份上,能把二弟早點放出來呢!”
國公夫人一聽,眼睛頓時亮起:“要是這麼說的話,我也贊成的,為了紹陽,花多少錢都值。”
“……”安國公看看這個,看看那個,差點沒把肺氣炸,“行,你們一個個的,就跟著她鬧吧,有你們後悔的時候!”
……
安國公府要為新找回的女兒辦接風宴的訊息很快就傳遍了京城,城中有頭有臉的人家都收到了請帖。
宋妙蓮聽說此事,心裡很不是滋味。
當初國公府接她回府時,擺了三天流水席,她覺得自己風光無限,出盡了風頭。
可是現在,國公府居然要為穗和擺半個月的流水席,這不是明晃晃的告訴世人她不如穗和嗎?
雖然她是個假的,確實不如穗和,可這區別對待也太明顯了。
一個三天,一個半月,誰更受重視,一目瞭然,讓她的臉往哪擱?
母親難道沒想到這些嗎,還特地派人來給她送請帖,是要讓她在眾目睽睽之下丟盡臉面嗎?
宋妙蓮三兩下把請帖撕碎,扔在地上狠狠踩了幾腳。
這都三天了,李嬤嬤怎麼還沒弄死那個賤人?
她氣急敗壞地叫來心腹小廝,讓他立刻去見李嬤嬤,問問到底是怎麼回事。
李嬤嬤現在已經顧不上穗和,因為她的丈夫馬六失蹤了。
她找了很久都沒找到,也不敢告訴宋妙蓮,正急的不知該如何是好,
而此時的穗和,倒是收到了一個好訊息,陸溪橋透過青琅給她捎信兒,說宴席那天,要請她看一出好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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