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讓他根本來不及做什麼。
陸溪橋當年給他那杯蒙汗藥其實是對的,如果當時他沒有被陸溪橋放倒,以他當時血氣方剛的勁頭,可能真的會把自己也搭進去。
他也不恨陸溪橋,他從來都明白陸溪橋是為他好,他之所以和陸溪橋決裂,對他惡語相向,只是不想把他牽扯進來。
可那蠢貨偏生一根筋,像個鼻涕蟲一樣,死皮賴臉的,怎麼甩都甩不掉。
其實他自己又何嘗不是一根筋呢?
認準了一件事,把南牆撞倒也不肯回頭。
這幾年,他唯一沒有執著到底的事,可能就是小師妹。
他原打算娶小師妹,卻因著穗和的意外出現動搖了決心。
不知道老師九泉之下會不會怪他?
怪就怪吧,現在他只希望老師能給他託個夢,告訴他宋妙蓮到底是不是沈念安,或者說,沈念安到底是不是宋妙蓮?
說實話,如果這兩個人是同一個人,對他未必不是件好事。
那姑娘在自己沒找到她的時候就嫁給了裴景修,至少他不用再為違背了自己的承諾而愧疚。
可他又發自內心的不希望她們是同一個人,他不相信老師的女兒是那樣粗鄙之人,也不希望和安國公府扯上關係。
被自己辛辛苦苦找了幾年的人捅一刀的滋味也挺不好受的,這樣他們還有相認的必要嗎?
他翻來覆去地想,越想越睡不著,索性披衣下榻,端著燭臺四下檢視,想看看有沒有老師留下的什麼蛛絲馬跡。
當年雖然事發突然,但老師不可能事先沒有一點預感,他多少總要留一些能證明自己清白的東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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