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的,但除非很專業的人,否則基本聞不出來。”
裴硯知點點頭:“這樣我就放心了。”
“放心什麼?”穗和問。
“這樣我就可以不用和太后用同一款香了。”裴硯知很鄭重地說道。
穗和:“……”
大人怎麼還在糾結這個?
裴硯知又看了看她身上半新不舊的衣裳:“你也該添幾身衣裳了,明天我讓人把錦繡莊的掌櫃叫來給你裁衣。”
穗和吃了一驚,忙擺手道:“不用了,我有衣服穿,大人不用破費了。”
“幾件衣服也能叫破費,你太小看二品大員了。”裴硯知一本正經地說著戲謔的話。
穗和有點想笑,又有點不是滋味。
她所有的衣服,都是從金陵帶來的舊衣服。
來京城之後,裴景修整日忙著打點關係,各種應酬,銀子流水似的花出去,卻沒想過要給她裁一件新衣。
而她不過才來東院數日,大人就要讓錦繡莊的掌櫃親自來給她裁衣。
她到底是被什麼迷住了眼,以至於到現在才看清裴景修的真面目?
次日一早,裴硯知走後沒多久,錦繡莊的女掌櫃果然帶著時下最盛行的布匹花樣上了門。
見到穗和的第一眼,掌櫃的便驚為天人。
心說怪不得裴大人會親自關照她上門裁衣,還要她不可張揚,原來家裡竟有這麼個天仙似的女子。
這事要是傳出去,只怕整個京城都要為之瘋狂。
掌櫃的同穗和見了禮,因不知她的身份,便含糊地稱她為姑娘,量尺寸的時候,又驚歎於穗和玲瓏的身段,感慨道:“京中貴女如雲,都不及姑娘這般細腰。”
穗和有點害羞,紅著臉道:“掌櫃的過獎了。”
“是真的,一點都不過。”掌櫃的說,“小婦人的鋪子開了二十多年,印象中像姑娘這麼細的腰,只有一個。”
“誰?”穗和隨口問了一句。
掌櫃的左右看看,小聲道:“已故的沈大學士家的千金,念安小姐。”
穗和心頭一跳,心中頓時百感交集。
時隔三年,沒想到會在這樣的情況下再次從別人口中聽到自己的名字。
“念安小姐,是個什麼樣的人?”她試探著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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