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硯知靠在椅背上,捏了捏眉心,又從抽屜裡取出了那幅畫卷,放在桌上鋪開。
認真說起來,穗和的身形確實有點像小師妹。
雖然他與小師妹僅有一面之緣,還沒看清臉,但那弱質纖纖的身形,不堪一握的細腰,還有害羞逃走的樣子,都有幾分相似。
他甚至覺得,她們的聲音都有點相似,只是時隔太久,小師妹總共也沒說過幾句話,他已經記不太清。
他想,會不會就是因為穗和與小師妹有幾分相似,他才一次又一次對她出手相救?
每每為她的軟弱妥協生氣,下決心不再管她,卻還是忍不住會伸出援手。
他知道穗和不可能是小師妹,只是想圖個心理安慰罷了。
他甚至想著,或許他對一個女孩子施以憐憫時,不知流落在何方的小師妹也能遇到和他一樣心軟的人。
唉!
裴硯知嘆了口氣,修長的手指拂過畫上女孩子遮住面頰的烏髮,像過去無數次那樣,想撥開她的頭髮,看看她到底長什麼樣。
單憑一個胎記,想要找到一個女孩子實在太難了。
這種隱秘的事,誰也不會拿出來說,找人的人,也不可能扒開人家的鞋襪去看。
何況就連找人這件事,都不能讓外人知曉。
念安。
沈念安。
你到底在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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