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儀表堂堂,渾身上下充滿上位者的威嚴,雖然上了年紀,男性的魅力卻絲毫不減,眉宇間依稀可見年少時的俊朗。
只是有一點很奇怪,他與宋妙蓮是親生父女,兩人的長相卻找不出一點相似的地方。
穗和先前也見過國公夫人一面,宋妙蓮似乎和國公夫人也不太像。
但這事跟她沒什麼關係,她也沒往深處想,走上前屈身向安國公行禮:“奴婢穗和見過安國公,不知國公召見所為何事?”
安國公聽她聲音輕輕柔柔,又不卑不亢,行禮也行得落落大方,姿態倒比宋妙蓮還要標準,不禁又多看了她幾眼。
以前宋妙蓮學規矩禮儀總也學不好,她母親總是為她開脫,說她在鄉野長大,從小沒有耳濡目染,學不好也屬正常。
可眼前這丫頭,肯定也是出身貧寒,怎麼就學得這樣好?
難怪裴硯知對她不同。
安國公清了清嗓子,卻沒有叫穗和起來,沉聲道:“做下人要有做下人的規矩,不要仗著自己有幾分姿色,就上躥下跳不安分,離間家主和主母的關係,這樣的奴才都沒什麼好下場。”
穗和被他劈頭蓋臉一通訓斥,跪在那裡半天沒反應過來。
沒來之前,她聽清茶說安國公要見她,還以為是裴硯知把宋妙蓮的所作所為告訴了安國公,安國公過來教訓女兒,順帶安撫她叫她不要往外說。
不承想,這麼大一個國公爺,居然一上來不問青紅皂白就給她安了個勾引家主的罪名。
真真可笑至極!
穗和抿了抿唇,挺直了腰板,開口道:“奴婢先還覺得大娘子不像國公爺,原來父女之間有些是外表像,有些是內裡像。”
安國公有點懵,轉頭看了看宋妙蓮,又低頭審視自己,皺眉道:“你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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